他不可能破了余妙妙的身,也不可能把此时的她送去给她心爱的肖大将军。.
但是他却不能不救她,救她,也等于救了自己。
多弼搂紧了余妙妙,那低于体温的水温已经让他的嘴唇渐渐泛白,身体里的血液像在一点一点的渗出体外,体温也随着水温在一点一点的下降。
多弼却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挺直了宽厚的脊背,他可以允许自己沉没,却绝不允许余妙妙在他的手中消失。
而余妙妙的脸,却出乎意料地渐渐变得平静,不再像刚才那般痛苦,唇瓣微闭,嘴角竟勾起一丝恬静的笑。
多弼用脸颊抚摸着余妙妙的额头,那温柔的声音显得有些悲怆:
“舒服了吗?好些了吗?真希望你可以马上跳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流氓。醒醒吧,嗯?”
再低头看余妙妙的小脸,像两把小刷子一样的长睫毛,安静的躺在眼睑上,呼吸也比刚才平静一些,一张纯净的睡脸,紧紧地抓着多弼的心。
“真希望这一刻就是一生!过了今晚,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甚至连你是谁、为什么偏偏要留在王府、到底有什么目的,都一无所知,我就已经毫无保留地爱上了你。更可笑的是,你居然爱上了我的好朋友,那个木讷的肖大将军?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嫉妒,嫉妒的发狂!”
多弼说着,竟有些哭笑不得,紧皱的眉头下,一双星目却在笑。
低下头,在余妙妙白玉般的额头,印上深深一吻,坚定的目光锁定了她:
“不管你是谁,不管你爱谁,你都是我的妙妙,唯一的妙妙!”
任人也想不到,看似风流潇洒的贝勒爷,竟然是这么一个多情种子。
余妙妙也不会想到,她口口声声的流氓贝勒,竟然已经把她视作心脏,只有她在,他才会活着。
“当当当……”
一阵急促而又胆怯的敲门声响起。
多弼却失去了耐心:
“敲什么敲,还不快滚进来?”
阿纳布推门而入,一头黑线。
哪个知道你们两个孤男寡女大晚上的在里面搞什么呢,尤其是现在这种非常时期。
“贝勒爷,药,取回来了!”
阿纳布头上那才叫真正的流汗,豆大的汗珠大颗大颗的往下淌着。
手里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褐色的汤药,还冒着热气。
一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