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窗边,果然是大花猫蹲在墙根,正痴痴地望着她。
“喵呜,姐,我总算能跟你说话了!”
余妙妙惊喜万分,这么多天,都快把大花猫忘了,没想到,它却还惦记着她。
谁说猫都是奸臣,大花猫可就是个例外呢!
“嘘!”
余妙妙示意大花猫别再叫了,然后关紧了窗子,抱起了大花猫,坐到了多弼的书桌前。
把大花猫放在书案上,与它对视着,小声地交谈起来:
“花花乖,这些天你都跑到哪去了?”
余妙妙说着,伸出一根手指逗弄了一下大花猫的下巴。
大花猫被逗弄得痒了,不禁浑身一抖,姐的手碰在自己身上,麻倏倏的,像过电一样。
“姐,自从那天你被贝勒爷绑了之后,我就一直流浪在王府里不敢离开,我怕姐需要我……”
“等等等等,你刚才说什么?我被贝勒爷绑了?什么意思?你都知道些什么?”
大花猫的这句话让余妙妙一头雾水,不禁打断了大花猫的话,紧张地询问起来。
大花猫支楞起一只耳朵:
“就是那天晚上,你从那个女人的房间里抱走了我,然后我就一直跟在你身后,再后来那个被人叫做贝勒爷的男人就把你抱进了这个屋里,我就被关在了门外。”
“那再后来呢?”
余妙妙也学着大花猫的口气,跟猫交流还真是简单,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词,看来猫还真需要好好学学汉语,词汇太不丰富了。
“再后来,我趁他们开门的时候钻了进来,就看到贝勒爷把你的手脚都给绑起来了,然后抱着你进了大木桶,泡了一个晚上。再后来又来个了老头,后来又走了。再后来他们又喂你喝药。一整个晚上,我都迷迷糊糊地不敢睡死,那个贝勒爷也一个晚上没睡,再后来天亮了,他还用刀割了自己,再后来你就醒了。”
大花猫语言简练地终于叙述完了它眼中的事实,余妙妙也听个一知半解。
多弼说过,她喝了药后会产生幻觉,所以他才会把她的手脚绑起来,防止她做出什么失态的事吧。
那个老头,应该是个医生,给她开药来的。
至于为什么要泡大木桶,两人是穿着衣服还是光着身子泡的?这个有点搞不清。
多弼一晚上没睡,是因为担心她吗?是在守着她吗?
为什么他要拿刀割自己呢?喜欢自残?
这么多天跟他相处,没发现他有这个怪癖啊!
一串串疑问在余妙妙的脑中弥漫开来,怎么才能解开这些谜团呢?
现在似乎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趁着夜色,趁着多弼不在,她应该去找肖一诚才对。
“花花,你说得很好,以后还要继续这样留在姐身边,帮姐留意一些事情,知道了吗?”
得到了姐的夸奖,大花猫美滋滋地点了点头:
“嗯,姐,知道了。”
余妙妙拍拍大花猫的脑袋:
“嗯,花花真乖。不过花花,现在就去帮姐办件事吧!……”
大花猫一听要办事,歪起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