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的以为可以抓住它,可就在碰触的一刹那,却不是抓:
“啊!”
只听余妙妙一声惨叫,那支冷箭准确地穿透了余妙妙的手臂,并牢牢地卡在了她瘦弱的手臂中。
这种惊吓绝不亚于10级地震,余妙妙马上惊坐在地上,再看一眼手臂,“当”,整个人毫无预兆地晕倒在地。
整个队伍一声整齐的吸气,肖一诚也跳下马,跑到余妙妙的面前,抱起了她:
“兄弟,你怎么样?该死,给我上!杀他个片甲不留!”
肖一诚怒气冲天,一声怒吼,身后的士兵喊声震天,向敌军杀将开去。
肖一诚是个极重感情的人,一个士兵、战场上他的生死弟兄,为了救他,竟然被敌人的冷箭射伤了,他心里的感动和歉疚开始泛滥。
“兄弟,醒醒,醒醒!”
肖一诚激动地拍着余妙妙的泥巴脸,不过手上的触感却完全不像是一个男人的脸,虽然隔着泥巴,却依然那么柔软。
肖一诚感到有些不对,他的军营里什么时候出现个这么俏丽的士兵,那眉眼活像个女人。
不由得伸手去擦余妙妙脸上的泥巴,天呐,肖一诚惊叫失声:
“妙、妙妙!怎么是你?”
余妙妙像是听到了肖一诚的呼唤,忽然睁开了眼睛:
“呵呵,没、没想到吧!”
傻笑一声,马上又歪头晕过去了。
“妙妙,妙妙……”
任凭肖一诚忘情地呼喊,余妙妙却不再睁眼。
肖一诚心急如焚,余妙妙,他第一个喜欢上的女人,竟然为了救他而中箭,再看看余妙妙的手臂,鲜血直流,肖一诚的心再也控制不住对余妙妙的喜欢,他发誓,等她醒来,他一定要第一时间向她表白。
这一仗,大清的军队在肖一诚的指挥下大胜库尔喀,肖一诚率领着军队回营,第一时间来到了自己的大帐,因为那里躺着他此时此刻最牵挂的人,余妙妙。
“军医,她怎么样?”
肖一诚对站在一旁的军医急急地吼问着。
“将军,箭上有毒,他恐怕挨不过三天了。”
军医有点胆怯,因为从没见过肖一诚如此激动,一向稳重的肖将军也会为了一个士兵紧张成这样。
“你说什么?我不准你说这样的话!治好她!必须治好她!这是军令!”
肖一诚抓住了军医的脖子,有些语无伦次。
“将、将军,箭上的毒是库尔喀秘制的毒药,叫‘三日绝’,我、我们没有解药啊!还、还有,将军,他……好像是个女……”
军医惊得哑了嗓子,肖一诚眼里的怒火让他头皮发麻。
“住口!他就是个男人,我们的士兵兄弟!三日绝?三日绝……”
肖一诚不等军医说完,一声断喝,让军医生生把那个“人”字咽了回去,眼神像两把利剑,惊得军医捂紧了嘴巴,肖将军说他是个男人,他怎么敢说他是个女人?
肖一诚不断重复着毒药的名字,难道余妙妙真的会在三天内丧命吗?
绝对不行,他不可能眼看着她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