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人心中所想，杨宣自然是不知晓，但这样的变化，同样超出他的意料。
“圣德……”
其他人不知道这些紫气是何物，杨宣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就在八万多年前，他可是刚刚推衍出五德玄功的圣德凝聚法。
没有错，这些紫色的气体，正是先天五德当中的圣德！
虽然以鬼车等人的见识，肯定也听说过先天五德，知道圣德的存在。
但是他们没有见过，圣德又不会自己开口，告诉他们这是圣德，他们自然就认不出来了。
天道降下圣德这种事，就连杨宣这个穿越者都没有听说过。
就算不是这件事从未发生过，那也是极为罕见，鬼车等人不认识也很正常。
倒是截教弟子突然惊呼一声，道出‘师尊’这两个字，让杨宣大为意外。
他能够推衍出五德玄功凝聚圣德的法门，对于圣德可以说是相当了解，但现在听截教弟子这么一说，让他不禁心生好奇。
“难道这圣德和圣人还有某种关联不成”
杨宣摸了摸下巴，露出一抹思索之色。
事关圣人，即便是再小的联系，那也值得注意。
万一这圣德关乎成圣机缘，那就是洪荒最最顶尖的灵物，杨宣能够凝聚圣德，这岂不是说，杨宣将来成圣有望
但旋即，他便否定了这个想法。
如今整个洪荒都知道，天道圣人是靠着无量功德证道成圣，但却没有其他人可以做到。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所需的功德太过恐怖，那是真正的无量，就算知道成圣的法门，但是没有足够的功德，一切也都是白搭。
即便圣德是一种成圣机缘，想要靠着五德玄功聚拢足够的圣德证道，需要难以想象的时间。
其次，上清等人也不仅仅只是靠着足够的功德，就证道成为天道圣人。
他们原本就是洪荒的顶尖强者，修为高深，底蕴深厚。
此外，那一缕鸿蒙紫气，也是关键因素。
在后世有一种传闻，人族三皇之所以能够成就亚圣，便是因为红云的那一缕鸿蒙紫气。
如果没有鸿蒙紫气，就算有再多的功德，最终也是被拦在圣人的大门前。
更何况，这只是杨宣的一个猜想罢了，圣德和上清圣人有所关联，并不意味着圣德和成圣有所关联。
或许是截教弟子在上清圣人的身上，见到过类似的事物，可能涉及上清圣人的某种神通，所以他们才会如此震惊，忍不住发出惊呼。
“天地权限，天道圣人……”
杨宣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按照后世的说法，天道圣人在洪荒当中，能够得到洪荒世界的加持，等同于混元无极大罗金仙。
但是距离洪荒越远，能够调动的世界之力越少，实力也会变得越弱。
上清圣人之所以在混沌当中寻找混沌钟多年，却一直苦寻无果，除了混沌情况特殊，没有空间、时间、因果等概念之外，和这个也有一定关联。
当然了，此事涉及圣人，这种传闻是否准确，杨宣保持怀疑，并未全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