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士坦丁叹息不已,“既然如此,陛下为何不尝试与之结盟呢”
“结盟吗”
君士坦丁感觉有点奇怪,他以一国,结盟一个没有国度的剑帝吗
“先等等吧,刚刚就回绝了要求,就急忙再提新的结盟请求,未免显得太过殷切。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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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耶路撒冷上千公里远的巴尔干半岛,色雷斯行省,塞尔狄卡。
恺撒大帝的一座行宫坐落于此,行宫附近有立碑铭文“我来、我见、我征服”(veni vidi vici),在生前,恺撒以这句话作为泽拉战役的捷报并于后世广为流传。
如今,现界于这个时代的他仍旧以此言立碑,其内在意义在于,前线战争征服到哪里,他的行宫就建立到哪里。
头戴月桂冠的男人面色沉稳的斜坐在华丽座椅上,手执一枚纯黑色的战车棋子,在黑白相间的棋盘中移动。
国际象棋。
对于他而言是来自后世的不错的娱乐方式。每一枚都用精湛的从者级别技艺手工打磨而成,放在现代,若是配上“恺撒大帝亲手用过”的宣传噱头甚至还能卖出超乎想象的天价,兴许迦勒底的那位恺撒加图索也要趋之若鹜。
恺撒独裁官忽然觉得兴味索然,啧,自己跟自己下棋好没劲。
忽的,新拿出的棋子被他指头一点,落回了原位。
却是殿门外摇曳着一道身影。
“是克里姆希尔德将军啊,终于回来了,战事如何”
王座与棋盘之外,远至殿门的地方,有些灰头土脸的克里姆希尔德步履慢吞吞的进了行宫,一脸吃了败仗的气恼模样。
“抱歉,陛下,齐格飞……阵亡了,第十弗雷腾西斯军团减员严重,亟需补充兵员。”
饶是克里姆希尔德脾性刚烈,也不敢在吃败仗的情况下当着恺撒大帝的面表现得太过头,因为无他——皇帝特权对于麾下从者有着极大的压制力。
“……”
恺撒的脸色没有多大变化。
“余可是记得,你们不是听命征讨东方的那位‘君士坦丁’了吗,为何损伤如此严重即便对方倾巢出动,你这一路的偏师仍旧留有三大战将与兵团吧……还是一开始小觑了对方”
“并非,陛下,是齐格飞因‘通缉令’的缘故独自行动,后遭遇了突然现界的‘第七位’剑帝,当场战死,我率军团亦不能挫败对方,最后又有君士坦丁的军团介入,我们只好罢兵撤退。”
克里姆希尔德语气恨恨。
“嚯等了这么久,终于有第七位登场了听起来倒是一位有意思的对手”
恺撒竟对战损不以为意,反而为新出现的竞争对手而欣喜,“自我得了圣杯、重生罗马大地以来,军队、势力一天天的与日俱增,那君士坦丁不过是偏居东方的弱者,我这一路偏师就能压着他们打。”
“西方四路皇帝,除了那位来自后世的图拉真之外都不过是土鸡瓦狗,甚至图拉真,也不过是仰仗兵多将广在我面前维持守势而已……呵,事情要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陛下!”
克里姆希尔德双目圆瞪,“请签发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