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
丹穆的话把科尔斯气笑了,他反问道:
“事情如何你不清楚?谁对谁错更不需要我说。
至於华夏会不会生起怒火,你不应该反思自己吗?
糟糕的情况,不是你们执政党一次次勾心斗角内耗引起的吗?”
……
这话把丹穆说的哑口无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不知道怎麽辩解。
丹穆心想:科尔斯这闷葫芦怎麽这麽能说会道了?他一向不争辩,一直为了大局妥协的。
丹穆一时不知道怎麽掰扯,不过他还有援兵呢!
……
“科尔斯,我是罗巴!”
丹穆的手机被津国总统罗巴接了过去,他们在一起。
科尔斯闻言心里一沉,打着招呼:
“罗巴总统,你好!”
……
罗巴语气冷漠中带着怒火:
“刚刚你和丹穆的话我听到了,你的意思,是丹穆不顾全大局?
还有你说的执政党勾心斗角,仔细说说,怎麽勾心斗角了?”
……
罗巴这位总统的权利极大,积威已久,科尔斯一时不好强硬反驳,无法做到面对丹穆的回怼。
“总统先生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这个意思,那我能不能理解为,科尔斯你对我本人有意见?”
罗巴毫不客气,硬是要压住科尔斯。他可不是丹穆,手上的力量远不是科尔斯能比。
即便是武装力量,科尔斯的军党有全国警察和军队又如何?他罗巴力排众议创建的执政党保卫队,总人数虽然不如军党,也有1/3的数量。
尤其,罗巴给保卫队所有人,配备了全国最精良的装备,武装战力方面即便不如军党,也差不了太多。
而且科尔斯等军党,一直以津国民众的利益为先,不敢引发动荡。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