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还没立冬,她已是一副寒冬腊月的打扮。
姜宪看着眼泪就簌簌地落了下来。
“掌珠!”她伸出手去,紧紧地握住了白愫的手。
白愫的手冰冷冰冷。
姜宪泪如雨下。
“别哭!别哭!”白愫慌慌忙忙地给她擦着眼泪,“你这样,我心里难受!”
姜宪摇着头,想劝慰她几句,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白愫的眼泪也跟着落了下来。
乳娘在旁边急得快要跳起来:“可不能哭,可不能哭,这还没有出月子呢!小心哭坏了眼睛!”
姜宪这才惊觉得自己的不对,她忙接过白愫手中的帕子,狠狠地擦了擦眼睛,强忍着心中的苦楚,道:“掌珠,我们屋里说话。”
那边白愫的乳娘已拿了热帕子帮白愫敷了敷眼睛,白愫也止了眼泪,挽着姜宪胳膊进了厅堂。
乳娘把两人往宴息室里领。
姜宪却道:“去内室吧!让掌珠躺着说话,免得累着了。”
两人小的时候还一个被窝里睡觉,这个时候曹宣又不在,白愫也没有和姜宪客气,穿过宴息室,去了白愫的内室。
姜宪让白愫上床去,她们在床上说话。
白愫却摇了摇头,道:“我这些日子都没有下床,难得你来,我们坐在临窗的大炕上说会儿话。”
姜宪自然是都依着白愫。
柳眉几个上了茶点就退了下去,留下姜宪和白愫说着体己话。
孩子没了,她伤心欲绝,却知道日子总是要过,不能因为这个就看见谁都哭诉,而姜宪两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