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发现,只要到封闭的环境中,饶青会立即充满情欲。在进入这房间之前的一秒钟,她还神色凛然,不可侵犯,但刚一关门,她就立即如同换了个人。
“现在就要吗?要不午休的时候再……”我还没说完,饶青已经将我推到床上。
我忽然觉得,性对她来说,仿佛是水里的一根稻草,她是在用性的狂欢,抵御某种内心的恐惧。
只有在身体才抽搐的时候,她的神情才终于会远离阴郁。
“你好硬啊。”她心满意足地说,“年轻真好。”amp;amp;#160;
尽管她并没说其他的,但我感觉,她似乎在拿我与其他什么人做比较。尽管和她已经做了不下一百次,但对于她,我依然几乎一无所知的。我当时想,或许随着以后进一步与她慢慢交往,等她更信任我之后,我才可能慢慢了解她。
说真的,我渴望了解她,因为,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在她一再坚决的反对中,我却依然无可挽回地爱上了她。
做完之后,差不多该吃午饭了。我们穿上衣服,一起到星宿湖小镇上去吃了当地美食——鱼丸饭。我还不顾饶青反对,硬点了一大盘清蒸鱼。
“这清蒸鱼味道还真不错。”饶青赞叹着说。
我发现,她其实在吃这一方面,并不挑剔。感觉她的童年生活应该并不宽裕,否则,会养成挑嘴的毛病。
人的所有细微习惯,都可以从中看出其出身和童年。
吃完饭,我们来到湖边,买了船票,坐上游船。
那个游船比较大,能坐100来人,由于并非周末,所以游客并不太多,有一半的座位空着。
一个老年男人,一个劲地色迷迷地偷看着饶青。
“真恶心,那么老了,还偷偷不停瞟着女人。”我低声对饶青说。
饶青忽然浑身发抖,是那种极度厌恶的抖动,但似乎又带着性兴奋时候的那种颤抖。
“你别说啊,我早发现了,我太受不了了。可惜我不会游泳,要不我简直想直接跳到水里去。”
我本想去呵斥那个老男人,但对方毕竟只是用眼睛亵渎,并无任何其他行动,而且眼睛随时可以挪开,无法作为罪证。所以,我也无从对那老头发火。
我只好搂紧饶青,并用身体遮住老人的视线。
终于,游船在湖里绕了一圈,回到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