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话说,我可以问妳一个私人问题吗?」两人陷入静默一段时间,黄安烈滑手机无聊的荒,率先打破沈默。
「嗯,可以呀?什麽问题?」谢言心不在焉的随口回答,她脑袋乱糟糟的,无法克制自己不去想万一黄盛醒不过来的话怎麽办。
「妳跟严谦?」黄安烈考虑许久才问出口,虽然早前在餐厅被严谦的骚操作秀了一脸他选择假装没看见,但回国途中那两人若无旁人手牵得那麽紧,这他再装作没看见逻辑上也不通了吧?况且这时候要让谢言分心一下,什麽话题都可以。「什麽打算?」
谢言听到他的问题僵硬了几秒,尴尬地问「很明显吗?」
黄安烈苦笑了下,或许严谦一直都很明显,从高中开始就只亲近谢言一个,当时还能当作是兄妹互动,大学之後恐怕没人看不出他的执着了吧。
倒是没发现谢言有那种意思,难道两人感情终究是滴水穿石丶铁杵磨成针了吗?
「有点吧,你们俩20多岁人手牵手的关系?是挺明显的吧。」黄安烈搔了搔鼻头,想不出何种说法可以让谢言不尴尬。
谢言惊慌失措地脸红起来「我?我没什麽打算?」此时此刻回想起严谦的结婚宣言,非常不真实。
黄安烈看她反应还挺纯情,有点想逗逗她「不挺好的吗?也没看过妳交过男朋友,拿严谦练练手累积经验不也挺好?」
谢言听出他在开玩笑,却无法笑着回应,反而连脖子都红了「别乱说话?我跟谦哥其实?但我?这样是不是很不好?」她吞吞吐吐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这份罪恶。
「嗯?为什麽不好?」黄安烈试图站在她的立场思考,女生不都喜欢比自己有权势又有钱的男人吗?更何况严谦还不只这些条件。
谢言有些迟疑「我们?我们是兄妹嘛?还有父亲那边?我们反正是不可能?」越説语音越弱,她又开始深深後悔自己的不自制。
「我们跟严谦哪是什麽兄弟姊妹?」黄安烈哼了一声,嘴边挂出讽刺的笑。「我们是严氏的佣人,说好听一点是宠物。就是无聊养着玩玩的而已。」
谢言惊讶地望向他,是太久没见了吗?黄安烈彷佛变了一个人,她第一次感受到黄安烈对严氏的负面情绪,以前不是每天被教育着说要感谢严氏对他们的养育之恩?还总是互相提醒要努力丶要回馈丶不要忘本。
「妳被洗脑的不轻啊。」黄安烈叹了口气,抬手轻抚谢言的後脑勺。「我们是被当作棋子在栽培的,为的是未来哪天能对集团有所贡献,妳也知道上一辈很多是在政治界发展吧?拜他们所赐,集团才能蓬勃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