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严谦不着痕迹地愣了一瞬,胸膛及腹肌不由自主绷紧,他清清喉咙。
谢言悄悄把手收回,有些尴尬「好像?已经不冷了。」她才恍然发现目前的处境很诡异。
刚刚自己情绪低落,既生气他的霸道与蛮横,却又舍不得他自虐受冻,碰到他像冰块一样的肌肤觉得心疼又难过得不得了。
当下被他强迫丶委屈的心情变得复杂,本来想着要把自己对严谦的不满说清楚,要告诉他她不愿意再跟他上床,尤其更不要在严谦还跟其他女人不清不楚的时候。
最终却情绪爆发哭了出来,什麽也没有说清楚,还扯着严谦一起进浴缸,变成穿着衣服泡澡这麽尴尬的画面。
她看着他衣襟敞开,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想到稍早被他压着做的时候,他什麽衣服也没脱,自己的底裤却被他给扯下,不知道扔哪里去了,现在她的衬衫下什麽也没穿,突然觉得害羞,悄悄把自己抱得更紧了一些。
严谦也显得有些窘迫,在阳台上被吹冷的情绪此时再度活络起来,他看着谢言低垂的眼脸,很想让她明白他有多麽喜爱她,想让她也同样的爱他。可是他不知该如何用正确的方式表达。
除了把她绑在身边还有在床上疼爱她以外,他不懂其他的方法可以让她体会。
更可笑的是,现在看着她穿着打湿的衬衫,坐在自己两腿之间,眼睛红成兔子的委屈样,他居然又默默有了感觉。
他自嘲地笑笑,搓揉谢言耳朵的力道不自觉稍稍加深了一些。才被谢言触碰过的胸口持续发热,感觉他的心也逐渐被烫麻了。
「谦哥?」谢言眯着眼轻唤了一声,脸红着侧头躲避他的触碰,耳朵被他揉得太痒了。
严谦内心苦笑,眷恋不已地抽回手,放回自己的大腿上。他看向谢言的目光向来直接,此时的欲念也未经修饰,视线打在谢言脸上像扫描仪一样。
谢言开始受不了这种拉扯的暧昧气氛,她红着脸说「我不冷了,我要先起来了。」她缓缓站起身,特别注意不让自己光裸的下身暴露。
「谦哥,我待会有话对你说,你好了的话?哇!」她准备要跨出浴缸,却突然被严谦拉住了手,脚一滑跌在他身上。
这间酒店是谢言自己找的,不是给像严谦这样高贵有钱的人住的,所以浴缸也不大。这一摔肯定跟严谦两人撞得严丝合缝,谢言被他的硬身板硌得呲牙咧嘴。
「疼丶你做什麽!」谢言歪七扭八地叠在上面,愠怒地问。
严谦也不懂自己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