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要问你。」语气突然加倍严肃。
严谦心脏突停了半秒,却仍故作镇定「嗯,妳说。」该来的还是逃不掉。
谢言深呼吸了一口,才坚定地询问「如果我不想再跟你上床,想把合约作废,该怎麽做?」
她问的是该怎麽做,不是可不可以。她完全不打算参考他的意愿。
严谦瞬间口乾舌燥,双手紧紧握拳又松开,反覆了数次,才冷冷开口「为什麽?我没让妳爽到?」
谢言脸一红,有些气愤,严谦怎老爱把话题带歪。「不丶不是,我只是?就是?不想再这麽做了?」不想再成为他的玩具。
严谦当然不想就这麽结束,缓了几口气,才好声好气的说「我今天太粗鲁,以後我会尽量轻一点?」谢言低垂着眼摇摇头。
他不死心,又说「如果每天做一次让妳有压力,合约也不是不能改。」严谦觉得自己已经很让步。
谢言摇头摇得更大力了。「不是合约的问题。」她几欲开口,不知道该如何把话说的明白又不会透露自己曾经对他有所期待。
总之如果严谦无法对她专一,那她不要这样的床伴关系。
严谦看她如此决绝,一股绝望和怒气又快速上窜胸膛。
偏偏此时房门又响,呼唤的声音却不是来自大嗓门的曾瑶,而是黎宇平。「谢言?」他敲敲门。
谢言紧张了下,侧头望向房门,正站起来想应门,站在她面前的严谦却不让开,她恼怒推了他一把,却是自己往後踉跄,再度坐倒回床上。
她抬眼瞪向严谦,没想到他此时的眼神比她更阴狠。他的大手伸过来压住她的肩膀,语带怒气低声说「别告诉我,妳是想换换男人的口味?」
谢言顿觉莫名其妙,眼前这男人自己风流成性,却总怀疑别人水性杨花。
她想拨开他的手,他却箝住她的肩膀,怎麽也拨不开。她低声怒道「严谦你有病!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谁都能睡是不是?!放开我!」
严谦薄唇抿成一线,就是不放手「那都是以前的事,妳要计较多久?」
虽然过去有一半原因是严谦被黄盛当成集团招牌在卖,但却无法否认自己也过於放纵,确实也觉得挺可耻。
谢言瞪大双眼。
这男人是耳朵进水还是脑子进水?她从头到尾计较什麽了?不都是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吗?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