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妳哪了?」他语带假意的困惑。
「可我说不碰妳,没说妳不碰我。」又是形式上的拉拉扯扯。
流氓。谢言在心里暗骂。「?要怎麽帮?」她姑且问问。
那一瞬她心想:要是这王八蛋敢叫她用嘴,她肯定往死里踹他然後快跑离开,顺带躲他个三年五载。
严谦勾唇,突来的机会可不能错过,但也不能太过分。「手借我。」
谢言内心一紧,该说是比想像中更简单的要求,还是更不合理的要求?
只一瞬想像了一下他要用她的手做什麽,就面红耳赤,再度羞耻到脚趾抠地。
她没回应。
严谦兴致回来了,他就喜欢逗她让她为难。
「不借也没事,就站着等我自己爽了。」他态度恢复从容,彷佛是在谈公事。谢言看他耍大牌惯了,经常忘记他还是个商场上的谈判高手。
「?你耍流氓。」谢言指责。
「没耍,选择在妳。」还是似笑非笑的态度,好气人。
「不选,我要走了。」但她迈不动腿,感觉逃走的瞬间会被压回来。
严谦见她分毫未动,意志不坚的样子,逼紧了些「公平点?妳既然陪黎宇平去看电影,也得陪我看夜景。」
这句话是正对着她的耳道轻声细语说的,她差点软脚跌在地上,幸亏他还握着她左手提了她一把。
「哪只手?」严谦拉了一把後,顺势把握着的手往唇边带。
这只手被他握得太久了,指尖有些气血不顺,红通通的,他怜惜地亲吻她的指尖。
谢言好讨厌总被他拿捏在掌间,更看不顺眼总是被半推半就的自己,正转头过去要更硬气的拒绝时,对上了严谦的眼。
他眉宇刚硬,眼型凌厉,不笑时看了会让人心尖一颤,冷汗直冒。
极少人知道他笑时眉宇舒展丶眼眸微弯,让人看了如沐春风,心脏加速,一秒沦陷。
更没有人知道他眼眸沾染情欲时,像深不见底的黑潭,也像一座逃不出的牢笼。
而谢言一旦被那眼神补捉,就从没逃出过。
她默默嗫嚅说「?我不太会?怕把你弄疼了?」说着这话的时候,低垂的脸,俏红的像落日在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