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妳的婚宴。」严谦嘴角噙着笑。
啊?我的婚宴?「我跟谁的婚宴?」谢言皱眉细想,自己绝对没有提过婚宴的事,而且当时哪有那闲情逸致还聊天呢?
「妳说太爱我,求我肏妳,娶妳,说婚宴要在半年内举办,还叫我老公。」严谦说着说着,渐渐语带责备「妳不记得了?」
「我才没说过!」谢言大骇,严词否认,脸颊因为冤枉又鼓了起来。这无赖又在脑补剧情。
「妳说过,妳只是不记得了吧。」严谦嘴角翘起的弧度十分不安分。
原来在这等着她呢。谢言瞪大双眼,哑口无言,她嘟着脸颊生气地思索片刻,才呐呐说道「那是当时神智不清胡言乱语而已。」
严谦哼笑一声,手指轻佻地去勾她下巴「行,利用完就想不负责任了?」
谢言明知道他在胡乱瞎编排,却没法拆穿,闷得粉唇越嘟越高「谁利用你了,我被下药也不是我愿意的,说到底你也可以不要帮我。」
哟,还嘴硬。严谦心底冷笑,表面还不乐意了「我不帮妳,谁帮妳?」
谢言可能跟曾瑶在一起久了嘴变快了,或是被严谦疼惯了,她一时赌气,违心随口脱出「谁都可以,我自己来也可以。」
严谦一听,笑容像被雨水冲刷的灰尘一般迅速溶解滑落,冷道「真不知感激。」他的手指挑衅地沿着她细嫩的脖颈向领口滑去,那儿遍满了或深或浅的红印「妳还真不记得昨天是我挥汗如雨下,次次满足妳的?除了我还有谁那麽大能耐,能塞满妳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
哇,这男人怕不是疯了吧?光天化日之下怎麽说得出这麽羞人的话!谢言羞恼地伸手去掩他口无遮拦的嘴。
见她羞得脸红像着火,严谦乐得眯着眼笑,单手握住她双手手腕锢在胸前,又叽笑道「昨天那女医师看我面相,便说在场男人只有我足够精悍能替妳纾解,事後还称赞我真英雄,与那药性大战三百回合还能立枪不倒。全部就只有妳不懂我多麽持久能干。」
「我都被下药了你还这麽得意,分明是趁机在欺负我!」谢言被他逗得生气,眼眶又逐渐湿润。
「我是很心疼妳的好吧?妳下面都被我肏肿了,我这就来负起责任帮妳擦药。」严谦心高气傲,就连在话语上也只想占上风。语毕,一只手就往棉被里探,要剥她裤子。
「才不要让你擦。」谢言气呼呼地,想使力将双腿夹紧,却又羞恼地发现下半身酸疼,半点力气也使不出。
「不让我擦,那就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