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没有别的能信。
这十七年真累啊……
明月照着大地一片沧桑,白洲客终于体会到了月明思乡的感慨,异乡无可信之人的孤独,少时离家只觉得外头一切都好,等到后来回不去家了才知道想家。
一根烟很快燃尽,吸进去多少白洲客自己也不知道,但,时间不早了,她该睡了。
白洲客无悲无喜的眼神渐渐覆盖上颂命独有的痞气,她该面对现实了。
颂命伸了个懒腰,盖好窗户后往床的方向一飞,顺手拉起被子盖到身上,没两秒就进入深度睡眠了。
……
第二天解九还真送来了礼物,一对红玉雕成的兔子耳挂和红玉扇流苏发簪。
“原先买的是耳环,但昨日一见才发现表姐没有耳洞,临时让人改成了耳挂。”解九指着耳挂上一处细微的焊痕解释道。
颂命拿起锦盒里的耳挂,阳光直射下的红玉红如鸡冠,颜色均匀,温润微凉带有油脂光泽,按照解家的财气应该是新疆的老河道籽料。
两个首饰一上身正好和颂命今天衣服的配饰相呼应,衬得颂命颜色更好了。
即使是不太爱首饰的颂命也喜欢的不得了,“真好看,这玉拿到手估计要花不少功夫吧?”
解九浅笑盈盈:“给家里人那一定要最好的,家人开心最重要。”
颂命同意地附和,“那也是,家人最重要。”
两个人又一阵闲聊,聊到了长沙城的现状。
“我最近逛了一圈长沙城,发现了个有意思的现象。”
解九对着一边的椅子拱手,“坐下说。”
“长沙城想吃同一块饼干的人不少,有的人占了先来后到的优势能多吃些,有的人凭借一股蛮劲硬是挤到了前面,而有的人只能尝些残渣剩饭,但似乎总有人不会甘心。”颂命漫不经心地说着话,手上不紧不慢的泡茶,态度好像只是在说些家长里短的熨帖话。
这饼干自是不用说指的是什么,长沙城的冥器倒卖生意但凡想出去或是进来都必须从红,霍,解,李,吴,齐家,水蝗家,黑背老六那里过路,其他的二道贩子丝毫没有生存余地。
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