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这是师叔的命令！”
“好！”
荣山担心师傅同门，简单叮嘱了两句，快步离去。
龚庆终于得到机会。
他打晕小庆子，直面田晋中，气质大变，拱手道：“全性代掌门龚庆，见过田老！”
“小羽子。”
田晋中尚未从这番变故中缓过神，连声道：“你——你——”
龚庆反问：“全性掌门兴致来了，潜入龙虎山当几年道童，值得吃惊吗”
他谈起潜入缘由，和声道：“全性的前辈吃过张怀义的亏，我又对甲申之乱的事很感兴趣，于是潜入龙虎山接近你们，获取张怀义相关的情报。”
“所有人对当年的事都忌讳莫深，从不主动说，以至于我快放弃了。”
“幸好我运气不错，意外发现一件事。”
龚庆露出笑容：“正是那件小事，让我找到一条重要的线索。”
“上任老天师曾派您和如今的天师张之维下山，寻找张怀义，都无功而返。”
“我想求证一下。”
“田老，您那次下山，真的没见过张怀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