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英死前在姜雀腹部捅了一刀, 刀尖涂着北狄独有的剧毒——月溶海棠。
“此毒发作时会剧痛难忍,呕血不止。”姜雀卧房内,众人神情凝重地听着舅母说话,舅母沈宁文是巫医出身, 对各种毒都十分了解。
“月溶海棠每月发作一次,呕血的颜色也会从最初的淡粉转为暗紫,第七次发作时,中毒者的内脏、骨骼、皮肉都会溶为一滩血水。”
房内众人安静无言,只有雨滴砸在屋檐的声音不断回响。
“能解吗?”拂生握住姜雀满是伤疤的手,回头问舅母。
舅母与她对视片刻,挤出两分笑,声音温和:“有的,一定会有,我医术差劲,但同门师姐妹都极优秀,我这就去信问问。”
舅母匆匆走出房门,舅父李必安紧随其后。
拂生目送着两人走出房门,刚转回头就对秋棠和闻耀的视线。
三人眼中沉着同样的情绪,姜雀随侍的军医是大宁百年一见的天才,若是此毒能解他早就解了,何至于耽搁到现在。
几人对结果心知肚明,却又默契地绝口不提。
“等姜小雀养好伤我要带她好好逛逛京城。”闻耀强颜欢笑,“她在边疆那苦寒之地待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回来,可要好好享享人间富贵。”
“东市的玄武大街姜小雀都没去过吧?”照秋棠也笑着接话,“还有西市的醉天楼,北市的胡商舞坊、温泉别苑、绸缎庄......”
她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姜小雀都没去过呢。”
“砰!”
窗外炸起烟花,一束又一束绚烂焰火点亮夜空,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