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惊讶道:“我身上不痒了!”
顾泽霖把药丸分别递给江茵和竹琼。
江茵扫了一眼远处的花海,得出结论,“那片花有毒。”
“对,毒在它的花粉,通过空气传播。”顾泽霖接过话,“若不是有备而来,一旦吸进这花粉,全身会痛痒难忍,把表面的皮肤抓溃烂,一周后七窍流血死亡。”
小娄吓得哆嗦,一阵后怕,“这玉泽帮下手真狠辣!”
顾泽霖勾起薄唇,“之前抢走他们一山的药,现在开始留后手了。”
“接下来,我走在最前面,你们跟在我后面。”
“好。”
几人从山脚一直走到山腰处,江茵的小腿肚发酸,拍了拍顾泽霖的胳膊,“给我水,有点渴。”
顾泽霖不紧不慢拿出矿泉水,贴心地帮她打开,凑到她嘴边喂她。
江茵顺势喝下,干涩喉咙舒缓一些了。
她抬眸便能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坚毅深刻的俊脸,走了那么久的路,他没有丝毫疲惫,体力好得惊人。
顾泽霖将肩上的两个包放在地上,
“我们在原地休息会。”
竹琼一个人走到大树旁边,安静地倚靠着休息。
小娄继续研究接下来的路线。
另一边,江茵坐在一块石头上,累得不想说话。
头顶传来轻笑,“累了?”
男人一张俊逸妖孽的脸庞,眼神里带着无奈和心疼,替她按摩放松,
“累到了吧。下次别来了,有我就够了。”
江茵挑起眉头,“你未免太小瞧了我,我从来不是温室里的花朵。”
顾泽霖没有否认,从包里拿出一些刚采摘的野果,看着红润清甜,“吃吧。”
“好。”江茵扔了两个给竹琼。
就在这时,她听到动静,眸色蓦地变得犀利,“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