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默揣着明白装糊涂,“有病就去找兽医。”
“前段时间只有一桌麻将的人盯梢,知道你防着我,能理解。”
“就今天!突然能凑这么多桌麻将,又哪里让你不满了?”
慕叙尝试跟商行默沟通,实在不行只能去告状了。
只有林衿落能治他。
“搞错了吧,我是正经人,做不了那种事,说不定是危里,你有空给我打电话不如直接去问危里。”
“他没有。”慕叙就是确信这人是商行默安排。
危里对他没这么感兴趣。
更何况,危里都被林衿落叫去清修了,摆明了是要寻清净。
思及此,慕叙怅然若失。
“危里去清修了,林衿落带他的去的时候,怎么没想着也把我一起带去,我觉得我也需要清修陶冶情操。”
商行默闻言,一阵无名火涌了上来。
“滚!成天嘴巴里念着那个在一起0天的人,论辈分你是她叔叔,变态滚。”
骂完慕叙,商行默挂了电话。
慕叙目视前方,越想越不爽。
于是,他也去寺庙了。
第二天。
危里在寺庙清修,作息规律,听着梵音在耳边回响,一转身,见到慕叙,瞬间面无表情。
“谁让你来的?”
“我不是林衿落第一个送来清修的人?”
危里现在充满了怀疑。
慕叙这对周围的熟悉程度,根本不像是第一天来,或许比他来得更早。
林衿落应付了慕叙后,还来应付他。
把他们俩放在一个寺庙里,也不怕这寺庙明天就不复存在。
慕叙看他这不爽的样子,一扫眉间阴霾,“侄子,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