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吴歌追问。
同时拍了拍身后由依的小腿，让她不要害怕。
这家伙说的已经很明白了。
她不会杀由依。
吴歌不觉得这种几乎失去了所有情绪的人有必要骗他们，特别是这个人还掌握着足以碾压他们的力量。
但是吴歌也确认了，水晶灯火灵一族敢对由依这么放肆，绝对有这家伙的授意。
“轮回旋涡将我的灵魂一分为二，坏的记忆留给了我，好的记忆留给了她，她如果死了，我也会死。”
灵界之主掀开自己的衣袖。
在苍白的小臂上，是密密麻麻的刮痕与烫痕，与由依身上的如出一辙。
“你也是由依？”
吴歌眉头一皱，他还是头一次听见这种说法。
“对，我才是真正的由依，因为原本的我继承了几乎所有的记忆，而她，只有那么为数不多的一点点，就只是那一点点，也不是什么好的记忆，只是她蠢的分不清那些记忆是好是坏罢了。”
大由依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俯视着小由依淡淡说了一句，
“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可怜虫，怎么算是真正的我？”
“.你说你继承了所有不好的记忆，可我看你似乎没有受多少你那些记忆的影响。”
吴歌皱着眉头看着大由依。
脑子里面全是不好的记忆，这种人一般会暴躁易怒或者干脆精神崩溃失去思考能力才对。
可这大由依，冷漠的不像个人。
迭失棺说她是个轮回旋涡的傀儡，好像还真没说错。
“因为早在一万年前，我就将不好的记忆全都剔除了，剔除之后我才发现，我生前的记忆竟然一点都没有留下。”
“.我觉得你才是可怜虫。”
吴歌看着大由依，不禁摇了摇头。
什么记忆都没有了，那不就跟个新生儿没区别？
不过，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