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下蛊的巫医找来,蛊和毒一起解。”
蛊本就是毒,蛊王的毒性更强更烈。
多少苗疆巫医终其一生,也养不出一只蛊王。
现在,蛊王和火毒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必须将两种毒一起解,不然辰王会有生命危险。
若是普通的蛊虫,她随手就解了。
可偏偏是极难养成的蛊王,只有知道其养成过程,才能解。
祁宴舟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
当初巫医阿蛮给他下蛊的时候说过,若他有幸能解火毒,必须和蛊毒一起解。
“叶大小姐,你若能解火毒,我便飞鸽传书给苗疆巫医,请她进京。”
养蛊是秘术不外传,而他不能离京,只能请阿蛮来一趟。
叶初棠问道:“苗疆距离京城甚远,而巫医又居无定所,王爷觉得她多久能来京城?”
祁宴舟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
他如实回道:“快则三个月,慢则半年。”
“辰王,实话实说,我最多能保你三个月无恙。所以,最好的办法是,你飞鸽传书给巫医的同时,我们出发去南疆,”
“叶大小姐觉得本王毒发而亡,需要多久?”
“半年。”
祁宴舟薄唇上扬,“时间刚刚好。”
叶初棠不解地看着将生死置之度外的男人。
“王爷这是在拿命赌!”
“皇上不会让本王离京去南疆。”
也就是说,他只能在京城等,赌天不亡他。
“王爷,如果我能知道蛊王是如何养成的,就能帮你解蛊毒。”
“巫医救我一次足矣,我不能问她讨要养蛊秘术。”
叶初棠理解地点头。
“我会尽力保住王爷的命,等巫医来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