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现在,祁家就数叶初棠最有钱。
若想在流放路上吃香喝辣,就得将她哄好。
叶初棠一边享受着祁宴舟的按摩,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我这人挺记仇的,若想求我原谅,那就拿点实际行动出来。”
她可不想每天应付勾心斗角,拿苏姨娘来杀鸡儆猴正合适。
苏姨娘压下翻涌的屈辱,跪爬到叶初棠面前。
“少夫人,奴婢按摩的手法不错,你要不要试试?”
祁静瑶看着她娘奴颜婢膝的谄媚模样,实在没眼看,跑去了偏厅。
叶初棠点头,“那就试试吧。”
苏姨娘虽然嘴巴贱,但按摩的手法没得挑。
没一会,叶初棠就昏昏欲睡。
祁宴舟看着她纤细的手腕,有点心疼。
他之所以没阻止叶初棠赚银子,是想让她掌握财政大权,有主宰祁家人的底气。
流放一路太过辛苦,谁有银子谁就是王!
没一会,去吟诗楼的御林军一脸激动地回来了。
他将一沓厚厚的银票递给叶初棠。
“祁夫人,你的墨宝已经被抢购一空,吟诗楼的掌柜没有抽成,这里是两万五千两银票,请清点。”
不仅是看守的御林军,还有祁家人,都被这话惊得瞪大眼睛。
一个时辰赚两万五千两,整个北辰国都找不出第二人!
叶初棠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坦然收下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