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成刚接过碗,试探道:“若这水里下了药,我们岂不是都会中招,眼睁睁看你们逃跑?”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官爷觉得我们能逃到哪里去?
祁家若是逃了,就算将来能平反,也会落人口实,得不偿失。”
这两句话说服了吴成刚,他将小半碗水一饮而尽。
丝丝甜味入喉,身体被蛰的疼痛明显缓解。
他将空碗递给身边的人,“这解药没问题,喝。”
叶初棠见官差舀了一大碗解药水,连忙扣住他的手腕,翻转,将碗里的水倒出许多。
“官爷,你们人数众多,且中毒不深,每个人喝小半碗足矣,不然不够分。”
吴成刚不想因解药的事和韩冲起冲突,立刻叮嘱他的人。
“你们要听祁夫人的,别贪多。”
“是,吴头。”
叶初棠见没自己什么事了,说道:“你们喝,我该去做饭了,忙了这么久,又累又饿。”
经她提醒,大家这才发现自己也饿得前胸贴后背。
吴成刚见所有人都惨兮兮的,肯定没法赶路,大声说道:“今日不走了,在此休息!”
听到这话,祁赵叶三家人高兴不已。
叶初棠找了个距离湖边不远,又有大树遮阴的地方当营地。
祁老夫人见她又开始忙活午饭,连忙说道:“棠儿,你休息,娘来做午饭。”
虽然她甚少下厨,但总要尝试去做,不然永远不会。
“娘,您会做吗?”
祁老夫人听着叶初棠狐疑的话,诚实地摇头,“不会,你一会教娘就行。”
叶初棠有点累,确实不想动手,就没推辞。
“好,辛苦娘了,我去取今日要做的菜,好好教您。”
“一直都是你做饭,你才是辛苦的那个。”
这时,许姨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