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流放的下场。”
“善恶到头终有报,听说皇帝也被北蛮人养的马蜂蛰了,昏迷不醒。”
“若是新帝登基,就会大赦天下,祁家就不用流放了。”
“你想多了,谁都会被赦免,唯有祁家不会!”
百姓说得很小声,但逃不过武功高强之人的耳目。
韩冲冷眼扫视一圈,用内力呵斥道:“想要被诛九族,就大点声音说!”
他很乐意听到百姓骂皇家,但该做的戏还是要做的。
街上的百姓被韩冲的话震得耳朵疼,立刻闭嘴。
嘈杂的街道顿时安静如鸡。
引路的观察察觉到韩冲一行的身份不简单,态度都变得恭敬起来。
“大人,马上就到县衙了。”
走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一行人就到了县衙。
宋景宁的马车停在县衙的拐角处。
看到流放队伍到了,立刻上前。
韩冲见宋景宁换了身墨色锦衣,问道:“宋公子的伤,没有大碍吧?”
宋景宁拱手行礼,“多谢官爷关心,都是小伤,已经上了药。”
说完,他看向叶初棠。
“祁夫人的外伤药效果很好,多谢。”
叶初棠笑着道:“能帮到皓月公子,是我的荣幸。”
她提及外人对宋景宁的名讳,是为了告诉县令,若山匪的事处理不好,就是得罪天下学子!
这不,她刚说完,就有学子出声了。
“皓月公子!原来这就是十二岁就游学授业的皓月公子!”
“没想到皓月公子会来我们洵县,不知哪家书院有幸请到他。”
“不论是哪家书院,我都要想尽办法去听一听!”
“皓月公子来洵县应该不是为了授业,是来状告谁的吧?没听到他受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