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慌张的家丁回过神来。
一人上楼梯去扶赵思睿,一人回庸王府报信,剩下的人去抓祁宴舟和叶初棠。
掌柜知道庸王有多宝贝独子,明知道赵思睿活该,也不敢替反击的祁宴舟说句公道话。
不然死的就是他了!
祁宴舟的身上逸散出浓烈的杀意。
在家丁冲上来之前,一把掐住了赵思睿的脖子。
“不想他死,就滚开!”
家丁看着被掐得脸色通红的赵思睿,连滚带爬地下了楼梯。
“去将庸王叫来,他不会管教儿子,本公子替他管!”
这话吓得掌柜面无人色。
“这位公子,快松开世子,不然不仅你会出事,还会连累家里人。”
祁宴舟勾唇冷笑,取下了脸上的面具。
“本公子的项上人头就在这里,庸王有本事就来取!”
面具摘下的那一刻,不少人都认出了祁宴舟。
议论声纷至沓来。
“祁公子身边的姑娘肯定是祁夫人,世子爷要栽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活该!”
“他祸害了那么多的好姑娘,早该死了!”
“冀州城是庸王的,祁公子和他对上,有胜算吗?”
“祁公子连皇上都不怕,会怕一个小小的封王?”
这些话落在赵思睿耳里,吓得他浑身颤抖。
他向来欺软怕硬,还怕死。
想到被祁宴舟砍了脑袋的废太子,他觉得脖子凉嗖嗖的,身体抖得越发厉害。
抖着抖着,一股骚臭的液体从他的锦衣华服上滴落。
“天啦,世子爷吓尿了!”
“我还以为他天不怕地不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