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仿佛被凌迟,疼得他浑身颤抖,哀嚎不止。
“啪!”
孔知州用力拍了下惊堂木。
“袁巍,祁公子和祁夫人在静安寺遭刺杀,是不是你指使的?”
袁巍忍着钻心的疼,求助地看向庸王妃。
“姑母,侄儿冤枉,您一定要为侄儿做主啊!”
他敢死不承认,是因为江湖人讲规矩,就算被抓,也不会出卖雇主。
庸王妃心疼地安抚道:“巍儿,如果你被冤枉了,姑母一定替你做主!”
说完,她怒视孔知州。
“孔大人,你大晚上的兴师动众,若不给本妃一个说法,本妃不会善罢甘休!”
孔知州点了点头,对师爷说道:“将那几个刺杀祁公子的人带上来。”
“是,大人。”
很快,牢里的几人就被带上了公堂。
孔知州又让师爷将几个的供词拿给庸王妃看。
“王妃,这些犯人不仅供述了袁巍今晚交给他们的任务,还交代了这些年和袁巍的‘合作’。
本官已经派人去取证了,很快就能知道证词的真假,因事情和王妃有关,才会请王妃来一趟。”
这话让庸王妃变了脸色,嘴唇哆嗦,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而袁巍被孔知州的话吓得忘了疼。
他看向跪在地上的犯人,慌张地质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诬蔑我?是不是受了祁宴舟的指使?”
祁宴舟看着诬蔑他的袁巍,嘲弄地轻笑了一声。
“袁公子知道诬蔑我的代价是什么吗?”
声音很轻,语气很冷。
落入袁巍耳里,每个字都化作重锤,敲打他的心脏,让他无法呼吸。
“我……我没有……”
嘴硬的话还没说完,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