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阿蛮气鼓鼓地离开后,叶初棠笑着说了句。
“真是孩子心性。”
刚说完,一张药膳的方子也写完了。
她一连写了六张,换着吃才不容易腻。
药浴的方子,她根据祁宴舟的身体情况,写了两份。
一份药材的剂量少,适合体虚的现在。
一份药材的剂量多,适合身体恢复一些之后。
叶初棠写完方子,又磨了些墨。
她从空间拿出一些皇宫才有的贡纸,写了几幅书法,交给孙楚。
“我的书法还挺值钱的,炒作一下?”
说到赚钱,孙楚立马来了兴致。
“行啊,闲着也是闲着,三七分,你七我三!”
“很公平。”
叶初棠说完,用手指轻弹了一下纸张。
“这是宫里才有的贡纸,千金难求,你可以说这书法是从京城千辛万苦弄过来的。”
如此一来,便多了车马费,价格能高一些。
孙楚小心翼翼地将书法收好。
“你还有多少贡纸?多写一些呗,我可以拿到各州郡的拍卖行去卖。”
叶初棠伸出食指晃了晃,“物以稀为贵。”
流通得越少,才越能拉高价值。
“行,等我好消息。”
孙楚离开之际,叶初棠加了一句。
“我曾将书法卖给二皇子,一幅价值十金。”
虽说一般卖不出这个价,但可以拿这是当噱头宣传。
孙楚啧啧两声,“奸商!”
叶初棠并不觉得这是贬义词。
“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