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听到这话,纷纷往驿站赶。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驿站外就围了将近三千的兵马。
百姓闻讯而来,对着驿站议论纷纷。
“浓烟滚滚,看起来火势挺大的,如今到处缺水,水井的水位下降了很多,怕是将水用完了,也扑不灭大火。”
“我怎么没看到火光,不像是走水的样子,倒像是湿柴被点燃了。”
“你别说,还真挺像的,而且流放的犯人若想逃跑,不进城不是更容易?”
“这话说得太对了,城外只有押送官差,城内却满是官兵,寸步难行。”
“若真的是流放的犯人纵火逃离,这会也该从前门后门出来了。”
“没人出来,一点动静也没有,浓烟好似还减弱了一些。”
这些话落在苏成宗的心腹耳里,让他有些心慌。
因为除了最初的冲天火光外,他也只看到了滚滚浓烟。
于是,立刻伸长脖子往驿站里瞧。
可大门紧闭,就算他骑着马,视线也受阻。
“来人快撞开门,看看情况!”
话音刚落,驿站的门从里面打开了。
开门的人是韩冲。
他穿着驿卒的衣裳,浑身湿漉漉的不说,还脏得没眼看。
那张俊朗的脸也被浓烟熏得黢黑。
他正要开口说什么,就“晕”了过去。
这给了苏成宗的心腹可乘之机。
他立刻翻身下马,跑到“驿卒”面前,将他微微扶起,自编自演。
“什么,祁宴舟放火,趁乱跑了?”
“他还要去杀将军?为什么?”
“你别担心,我立刻派人去将军府,将祁宴舟活捉!”
心腹敢说这些话,是因为整个驿站都被下了药。
进去的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