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祁书砚带着夏姝进了婚房后,立刻挑了她的盖头。
华丽的凤冠霞帔,衬得她越发的清丽可人。
“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鸿波,说的便是娘子。”
【注:出自三国魏·曹植《洛神赋》】
夏姝被夸得有些害羞,脸上泛着诱人的红晕。
“夫君”二字在唇边逗留许久,终是说了出来。
“夫君莫要笑我,快去陪宾客吧。”
“不着急,和你喝合卺酒比较重要。”
说完,祁书砚拿起金酒壶,倒了两杯桃花醉。
两人各拿一杯,交臂而饮。
喝完合卺酒,祁书砚又用发丝系了同心结,放进早就准备好的鸳鸯锦囊里,贴身存放。
他叫来丫鬟,“去厨房给夫人拿些吃的。”
“是,大公子。”
夏姝明白了祁书砚提前挑盖头、喝合卺酒的目的。
怕她等太久,饿着。
丫鬟离开后,祁书砚将夏姝的凤冠取下,帮她按摩脖子。
“是不是很累?”
夏姝握住祁书砚的手,“不累,你别管我了,去陪宾客吧,不然要落人话柄了。”
“什么话柄?说我舍不得让娇妻独守空房,天还没黑就洞房花烛?”
“阿砚!”
祁书砚见夏姝羞恼,不再逗她。
“娘子,婚服厚重,穿着累人,你可以换身轻便衣裳的,若是累了,吃完东西就歇息一会。”
“好,我知道了,你快去吧。”
祁书砚亲了亲夏姝的额头后,去前院给宾客敬酒。
他知道夏姝刚嫁进祁家会有些不自在,没有陪宾客太久,就在众人的打趣下回了婚房。
芙蓉帐暖,春宵一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