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既然如此好客,不如打开城门,也省的在下舞刀弄枪,翻墙爬窗了。”
“是在下问的蠢了。”蒯越自嘲的说道,可是脸上却露出了一丝不屑,“不过倒不是在下夸口,襄阳虽然是穷乡僻壤,但是城墙却坚如磐石,城中的粮草也足以支撑三年。荆襄水军已然在都督的手中全军覆没,我襄阳人口虽少,却仍能募得数万死士。都督是天下名将,在天时地利人和已失其二的情况下,还要放手一搏么?”
周瑜手指轻叩着腰间长剑的剑鞘,含着笑道:“这样最好了,不然实在提不起我的兴趣。”
江东军中军大帐。
“诸位将军,襄阳是江陵的最后一道屏障,只要我们可以攻克襄阳,以南一马平川,荆州的大事便可以定了。”周瑜起身将襄阳的总图挂在身后的军帐壁上,双手叉腰,问道:“不知诸位将军有什么打算?”
黄盖自在邓县大开杀戒之后,心中的血性直到今日还没平息下去,见周瑜开口发问,当下大声说道:“不用什么打算!区区一座襄阳,只要都督一声令下,老子愿意亲率帐下的一千士卒充作先登,誓要活捉蒯越,拿下城池。”
“襄阳所有的城门都在弓箭手的射程范围之内,只怕黄将军的一千先登还没有冲到门口,就已经被射成了刺猬。”周瑜摇了摇头,“而且襄阳城墙的高度约莫有十丈左右,纵然能冲到城下,也找不到这么长的云梯用来登城。”
黄盖挠了挠头,道:“不然就再用一次火攻?现在已经是初秋时分,秋高气爽木柴干燥,正是火攻的大好时机。”
周瑜又摇了摇头:“邓县火攻成功,是因为城中屋舍多为茅草制成,而且我们又预先埋设了硫黄焰硝等引火之物。襄阳城可不同于邓县,此城中建筑多为石制,而且经过邓县一役,蒯越必然有所防备,不成不成啊。”
“火攻既然不成,那不如改用水攻!”甘宁想起了当年水淹寿春的情景,提议道,“汉水离襄阳不过一步之遥,只要我们掘开河堤,把江水灌进襄阳城中,就算蒯越不出城决战,城中进水也能让敌军贮存的粮食发霉,这样一来敌军必然军心大乱,襄阳一鼓可破也。”
“还是不成。我已命人测过汉水的水位,比襄阳的地势还低了几尺,江水根本灌不进去。”周瑜还是摇头。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那到底要怎么样嘛。”黄盖见周瑜一再否决将军们的提议,心中大为不满,“都督如果有破敌良策,就请快快说了出来,让我们在这里东猜西猜,算是什么事。”
周瑜摊了摊手:“黄老将军,在下是那种喜欢卖关子的人么?就是因为我一筹莫展,才召集各位前来商议的啊。”
“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