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还命甘将军拿着把长剑吓唬我,这岂是待客之道啊?”
“从襄阳到我军营不过数里的路程,张先生就感到劳顿了么?”周瑜哼了一声,“也罢,我营中也不缺你这点茶水,免得你回去了叫蒯越嘲笑我们江东军不懂礼数。先生请坐吧。”
张奎躬身又施了一礼,走到客位上坐下了。待甘宁等人也纷纷坐定了,周瑜扣着面前的桌案道:“说吧,张先生要怎么以兴霸的长剑试在下的人头,我等洗耳恭听。”
“大都督此刻陈兵襄阳城下,以江东军的战斗力,破城只在顷刻之间,这一节就不用提了。襄阳即破,荆州再无屏障,都督大可以放马南下,直取江陵,刘荆州就算完了······”张奎声调一转,接着道:“孙策自起兵以来,攻城掠地多仰仗都督,都督此次再成此大功,难道不怕功高盖主么?”
周瑜还没答话,一边的甘宁早已勃然大怒,高声喝道:“我家主公心胸宽广,哪是你这样的混蛋能妄加揣测的?”
周瑜伸手止住了发怒的甘宁,淡然道:“原来,张先生是蒯越的说客。”
“不错,我对蒯太守说,张某不才,愿凭三寸不烂之舌,前来劝降大都督。”张奎一扬眉,也不否认。
周瑜叹了一声,摇头道:“可惜,可惜。”
张奎愕然道:“可惜什么?”
“张先生,在下自随我家主公进兵荆州以来,也曾听闻蒯太守府中养着许多刺客死士,专职刺杀他的政敌,十几年来从未失手。”周瑜死死的盯住张奎,“不过今日蒯家的刺客只怕要栽个跟头,你说说,这难道不可惜么?”
张奎心中一惊,知道周瑜已经看穿了他的身份——他并不是什么说客,而是刺客。电光火石之间,张奎猛的从地上弹起,左手扯开长衫,右手从腰间拔出短刀,向周瑜掷去。他全身的力量在顷刻之间全部灌注到了那柄短刀的刀锋之上,只见一道青光闪过,短刀准确的插入了周瑜的胸口。
变故突起,待甘宁等人反应过来,周瑜早已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