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那个人深居简出，连自己都没见过他几面，怎么可能离开帝都。
厅外，薛景澜杵着拐杖慢慢往电梯走。
柯玉山得了命令早在那里候着，看见他，按下了电梯。
电梯里，薛景澜突然就扶住了电梯壁。
柯玉山手抬了下，又放下。
先生不喜欢别人扶他，很不喜欢。
薛景澜缓了会，额头上有汗水滴下。
电梯到了停车场，柯玉山等着薛景澜出了电梯，然后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薛景澜走得很慢，即使是车就停在电梯间的对面，他也花费了不少时间才到车旁。
上车后，柯玉山先打开了空调，将温度调高。
“先生，我们回帝都吧。”
柯玉山知道先生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可如今这个情况，他的身体不一定撑得住。
后座，薛景澜盯着手上的红绳，红绳上套着一枚铜钱。
良久之后，薛景澜才开口：“查过了吗？”
“查过了。”柯玉山家是农村的，因为从小干农活张着一身腱子肉，可样貌却是秀气的，气质与打扮十分的稳重老城，“这位陆小姐不是沈家那位小姐。”
“她确实是陆家二小姐，小时候被人贩子拐卖到了山里，直到半年前才被马战军带人救了出来。我派人去山里证实过，这位陆小姐……”
柯玉山想起了陆知在恒莱山的遭遇，他收住话头，心里想着薛景澜应该是不会关心这些事的人，也就没说下去了。
薛景澜果然也没问：“周陈琛还在C国？”
“是的，先生。”
柯玉山寻思了会儿：“先生，需要我去一趟吗？”
“不用了。”薛景澜眯上眼，“开车吧。”
宴会厅内，陈漫见沈继没有反驳，认定他压根认不出来瞎说的。
她笑着，眼里带着嘲弄：“很不巧，我拿下这件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