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浴室,黑影摘掉口罩帽子,露出清丽的面容。
然后丝毫不停歇地拿了把刀,将体内的那根针剜了出来,她下手没有丝毫犹豫,鲜血滴落在浴缸里,通过水流冲入了下水道。
掉落出来的银针已经损坏,是她趁着在海水里的时候,徒手隔着自己的手臂捏坏的,不过能看见枕头的地方是一个非常小的圆球。
这样的技术,没想到国内也有了。
思考的这档口,黑影手臂处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她这才起身,换了衣服去了隔壁房间。
到门口的时候,里面传来剧烈的咳嗽声。她敲门的手臂顿住,抿了抿唇,才有规律地敲响房门。
“进。”
萧慕这才拿房卡开了门。
男人坐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旁边是那根跟了他很多年的拐杖,拐杖的中间部位有一个小的凹陷,明显是个手指印。
以男人的实力,完全可以让人将这根拐杖恢复如新,偏偏他保留至今。
萧慕很快将目光落在男人的背影上,缱绻不自知。
他仅仅是坐着,尤显旧时贵族风范。
不过也只是短暂的一眼,萧慕很快将目光收回,走过去,蹲在男人面前。
“陆知也在,”她顿了顿,“我没打过。”
萧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你当然打不过。”
萧慕垂在身侧的手捏紧。
萧容瞥了一眼她的手:“脱臼了?”
“嗯。”
萧容抬手。
萧慕略微侧身。
萧容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稍微用力,将错位的骨头接了回去。
全程二人没再说话,只是几个动作,一个眼神,便明白彼此的想法,这样浑然天成又心照不宣的默契是萧慕心中唯一的慰藉。因而,即使她可以自己接好受伤的手,却仍是留着,多了几分的疼痛,然后走到他的前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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