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照顾呢,你说是不是?”
安尔雅这次没有在报警的问题上抓着不放了,她看得出来,这次村长是铁了心不放他们走,她也不想自讨没趣,于是转移了话题说:
“我们来这里是体会农村生活的,可是你们村里的民宿不太行啊。”
村长好脾气地笑着问:“哪里不行,你说出来我们也能改正一下。”
“就是房子的隔音问题啊,昨天晚上本来换了床就睡不着,谁知道好不容易快睡着了,一阵二胡声把我吵醒了。”
安尔雅说着说着真情实感地怒了:“二胡拉的挺好的,就是能不能换个时间?这要在城里你这么干,早就因为扰民被人报警了!”
村长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半落不落的样子很滑稽。
安尔雅眉头一皱,觉得事情不简单,因为村长的表情明显不对劲。
村长沉着脸看向村民们,问:“她是住在谁家来着?”
一个村民举手了,他脸色苍白地说:“她、她住我家。”
“可是我没听见啊,叔——”
接下来的事情出乎安尔雅的意料。
本是为了转移话题的抱怨,结果众人听了脸色大变,惊恐、凝重、严肃、懵懂……
安尔雅不是傻子,她当然明白这里面藏了事儿,虽然想弄明白,但现在众目睽睽之下,明显不是打听的好时机。
这个排外的村子已经对他们这些游客产生了敌意,这会儿要是问些戳他们肺管子的问题,恐怕他们都要炸了。
神色各异的村民在把严峰的尸体抬到村头的老屋里后就匆匆回去了,只留下玩家们面面相觑缀在后面,被落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