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着舒服吃着你烧的菜也更加畅快。大伙儿疼你护你都来不及。怎么还会欺负你。我们兄弟俩又怎么会把你拐到这来呢。”
此言入耳萧清琳悔得肠子都青了。可她那时候敢把面具摘了吗。面对那么多豺狼野兽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如今你杀了人只有跑了。”大汉拾起刀来扔到萧清琳手边在窗边左右看了看“你运气好今天轮到二汉守营。去了你记得带个篮子就说进山采点野菌他们应该不会拦你。往后的路你多多保重吧。记住了人是你杀的!”
吱呀吱呀腐朽破败的烂门垂死叫唤着。大汉地人影已经消失萧清琳还来怔怔出神。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天气阴沉沉的满天都是又厚又黑的脏云低低的翻滚着笨重的挪动着。萧条污秽的山野也都笼罩在灰色的浓雾里在这阴冷的冬日显得无比地丑陋可怖。
扑通
一个泥人摔倒在湿滑的河岸上哗一声滑入刚刚破冰的河水中。冰寒刺骨的流水洗去了泥人一身地污垢也洗去了她棉袄里仅存的一点热量。她用尽全力从河里挣扎着爬起刚刚起步要跑却再次滑倒滚入河中。
也罢死就死了吧这么痛苦的跑下去不如死了干脆。她索性往河中央爬去越走越深又越走越浅。这条河最深的地方也没不过她的下巴。她又是个会水的身体里已多了一项旱鸭子不会的本能想要在这个地方自杀谈何容易?
几番沉浮之后求生地渴望终于压住了求死地压抑。萧清琳立在河中悲惨的嘶叫起来“我要死啊我要死啊为什么不让我死!”
“将军山那边好像有人在喊叫啊会不会是那个火夫?”与萧清琳隔了一座山地林中一个斥候单膝跪地向身前一个满脸横肉的骑马将军禀道。
“你们从山上走”将军指指身前的百来名斥候。
“是!”
“你们跟我绕过去!记住了不准让他死我要活的!”将军一挥马鞭啪一声响亮的抽在坐骑的臀上“走!”
轰轰隆隆中泥点雪水化为飞旋的脏花在杀气腾腾的马队中四射飞溅。在这地势崎岖的山野之中6军行路尚且困难更别说骑兵那几乎就是寸步难行。可生于马背长与马背。最终也将死于马背的游击将军严飚来说让他下马追敌那是最大地耻辱。
他本是军中的一员勇将他本该带领数千骁骑奋战在对周作战的第一线上痛快的冲杀收割敌人的级。要不是无耻小人的诬告他怎么沦落到剿匪的田地这已经让他足够愤怒。但老天对他地折磨还是不够就在今天他最喜欢的厨子把他的弟弟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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