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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过得平平淡淡。
时夏虽然也帮着备年货,但他有名正言顺不在家的理由:社会实践。
军校的社会实践能是什么?总归是邻里邻居不敢打听的事情,这边住的人家大多知道什么是保密,很谨慎地谁也没问,就连时夏怎么住回来都没问。
早上的时候时夏倒是会带着时雪晨跑,绕着小区慢慢地增加圈数,最后增加到每天跑五圈。
跑完后就去附近的菜市场,一路慢慢走着,买上新鲜的菜蔬回家。
相比起跟母亲相依为命的时雪,时夏这个做哥哥的显然要更有成算,回来之后就给时雪列了大致的年货,又让她自己添上走亲访友的礼物。
他是只管年货的,每天除了置办年货,就是跑去帮忙赶年底kpi,他才不会找那种清闲的保姆任务呢,毕竟他要本事有本事,要能力有能力,不会每天在家里舒舒服服过日子,待得厌了也只是找个懒懒散散的轻松活。
临到年前,他就已经积攒了四百多积分,眼看年关就在眼前,他也没什么必须要凑到五百积分的强迫症。
这段时间看下来,他也能确定时雪不是什么柔柔弱弱的小白花,比起原剧情中工于心计的绿茶婊、白莲花女主,时雪身上其实带有父辈和长兄的影子,她不是什么可怜小孤儿,是个聪明有能力的烈士遗孤。
所以时夏不介意作为唯一的男性亲属,替她震撼一下附近的潜在危险。
但是他也不会像一个正常的哥哥那样,告诫、教育自己的妹妹,彼此之间当亲戚相处就不错了。
时夏这边足足忙到年二九才歇,时雪这段时间却一直是在家里,中途还有几波她的同学、时母生前的同事好友上门拜访,也有人问起时夏的事情,时母当初十几年都没有提到过这个小儿子,到时雪这里才终于坦率承认,哥哥从小就在爷爷奶奶身前尽孝。
除了当初处理后事的领导,时夏的身世这才在时父时母生前的圈子里传开。
为此也有些邻居私下里嘀嘀咕咕,一会儿说时家面上光鲜,却连孩子都只能送到公公婆婆那边养,一会儿又说时家处事不公正,两个孩子在身前,一个孩子在老家,做父母的一碗水端不平,过年都拿这件事情当谈资。
[反正她踩的也是她母亲的脸面,说到底,原主纯然只是受害者。
]年初一,时夏就听到了传言,但他没有要洗白时母名声的意思。
作为军嫂养大两个儿女,亲身奔赴抗疫前线,她的私德确实没有太大瑕疵;但是在他这里,她亏欠原主所有的母爱,她没有义务照顾丈夫的父母,送走原主却是她自己的选择。
不过知道女儿舍了一点身后名来换唯一的亲人照料,哼,说不定她还会高兴呢。
时夏也没有在这个家里待太久,进进出出门口都有黑白照片悬挂在那里,对于没有感情的人来说那几张照片不仅不温馨,还有些晦气瘆人。
年初八,他就拎着小行李箱,走出了时家的大门。
临走前最后一瞥,时雪还在瑜伽垫上锻炼,但是她的命运已经大半偏离原剧情。
遇上了丁渣男,她却不会再遇上心机深沉、衣冠禽兽的徐文强,那个在大院里都声名远扬的花花公子,知道了岑仙芝碰到什么钉子之后,即使一开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