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成这样了,是不是你搞了什么鬼”朱审烜突然道。
常宇立刻变脸:“也就在咱俩关系你说这话我不一般见识,若换别人咱家当场就弄死他!”
额……朱审烜一怔:“我,我失言了么?”
“你说呢”
常宇瞪眼:“意指咱家暗杀沈王爷,这是多大帽子!”
“不不不不”
朱审烜连忙摆手:“我不是那意思,我就……”
常宇看了一眼卧室,手指放在嘴边示意他小点声。
“可是你那晚看望沈王爷之后,他便心事重重……”朱审烜探过头,低声道:“是不是讹人家银子了”。
“东厂机密,不足为外人道也”常宇翻白眼。
朱审烜叹气摇头:“吃喝拉撒住在晋王府,然后银子送给你,最后在死在晋王府……这,这他么什么事啊”。
“不一样,你们是族亲,管吃管住是本份,咱家取他银子却是保他命!”常宇这话等于承认收钱了。
“保命,扯淡,人家这马上就一命呜呼了!”朱审烜翻白眼,一脸的不忿。
“你不懂,我保的不是他一个人的命,而是他沈王府一脉的命”常宇淡淡道。
俩人又闲谈几句,见朱回洪从卧房走出便住口。
“厂公,晋王爷,家父醒了”。
醒了?常宇和朱审烜赶忙起身。
“晋王爷稍等,家父有几句话要给厂公说”朱回洪阻住朱审烜一脸歉意。
朱审烜点点头,又落座,常宇起身进入卧室,沈王妃以及其他几个王子走了出来,仅有朱回洪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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