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似乎有些精力不济,打了几个哈欠,这也难怪,这两天确实没睡好。
再又打了两个哈欠后,太后才说道:“你们小孩的事,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就行,我就一个要求,别让他伤着。
更别让他出事。”
面带薄纱的人俏皮的说着:“您呀,就把心放肚子里去。
只要我活着,他就不会有事。”
太后有些面露不悦。
“去去去。
说的什么话。
你也不能有事。
快呸掉。”
那人在面纱之下,故意大声的呸呸呸几下。
太后这样才满意。
然后随口说道:“算算时间,这少司命,怕是快进宫了。”
太后有些慵懒的靠在躺椅上。
一旁戴面纱的人,正细细的剥着橘子,轻轻的挑出橘子上的筋络,慢慢的送到太后的嘴里。
“不知太后可还满意。”
这自然说的不是橘子。
“做事,还是不如你。”
太后又轻轻的摇了摇头。
“不够细,就像这剥桔子。
同样都是送到我嘴里的。
你就知道把这挑干净了,送我嘴里,而他只会剥了皮,直接放我嘴里。”
虽然带着面纱,也挡不住笑意,“太后息怒。”
太后自然是没有怒的。
太后接着说道:“他要是真的细也不至于还需要靠吴晴来查这件事了。
他到今天都还不知道,凤字营里开了一朵莲花。”
“莲花内卫?”
戴面纱的人问道。
“那自然是,南边的那位,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南边能驱使莲花内卫的那位,自然就是指南国的太后。
一时间,戴面纱之人不知怎么接话。
只好问道:“查出来是是了吗?”
太后慢悠悠的说道:“不用查了。
有问题的,都不会再开口了。”
此言一出,戴面纱之人就已经明白了。
既然查不出,那就都杀了。
虽然觉得有些不忍,但是政治有时候就是这样。
“不要以为,我太过于残忍。”
太后说道。
“臣不敢。”
太后拿起桌上的橘子自己剥了起来。
“你是不敢,而不是不这么想。
当然,你有你的想法,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所处的位置不同想法自然不一样。
我与南边那位整天在佛堂礼佛的那位不一样。
我的刀是杀伐果断。
而她手中的佛珠,则沾满血腥。
我可没他这么虚伪。”
说罢太后手中的橘子,已经剥好,递给戴面纱的人。
“严格意义上说。
不是我杀的人。
只不过是有些人,按耐不住了。
我让他们去调查铁器和铁矿的异常。
可是他们却都死了。
你说我该不该谢谢这个幕后之人呢。”
戴面纱的人,将橘子放在盘中说道:“太后深谋远虑。
臣不敢擅自揣测。”
太后说道:“既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