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移,距离南国越来越近,人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思乡之情。
而现在,他们已经接近了北国的边境,再往前就是南国的领土了。
还有半天就快驶出北国的国境。
越到边境线,周围就略显萧条,人烟也就越的稀少。
就连周围的温度,也都降了几分。
众人感到一丝凉意,纷纷裹紧了身上的衣服。
使团中的一些人开始议论起来:“这里的天气真是奇怪,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冷?”
另一个人附和道:“是啊,我感觉比我们南国的冬天还要冷呢!”
有人猜测说:“可能是因为靠近北方的缘故吧,听说那里的气候更为寒冷。”
众人听后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随着使团逐渐接近边境,他们现周围的景色也生了变化。
原本繁华热闹的城镇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荒芜的原野和崎岖的山路。
使团中的人感到一种莫名的紧张,仿佛前方等待着他们的将是未知的挑战。
坐在马车里的陈瑞林拉了拉自己的衣服,搓了搓手,自言自语道:“这都几月份了。
怎么还有这寒气。
这北方的天气。
还真是不同。”
一路上都在冥想的冷弃忽然睁开了双眼,他手中的剑忽然的开始躁动不安。
“我说冷弃,你叫冷弃你还怕冷,你看你这虚的冷的手都在抖。”
陈瑞林看着冷弃的样子,打趣地说道。
但他的话刚说完,自己放在一旁的腰刀,也抖动起来。
他瞬间警惕了起来。
不仅如此,连吴晴手中的折扇,也有些震颤。
冷弃说了句:别离开马车。
便自己下了开马车,准备去看看,生了什么。
这时,前方的护卫队现情况不对,立刻停了下来。
在马车中的陈瑞林感到奇怪,于是他掀开帘子,向前方望去。
只见少司命正站在队伍最前面,表情凝重。
此时的少司命已经下马,而冷弃也来到少司命的身边。
他们二人的神情都紧张到了极点。
此时,阻碍使团前进的,竟然只是一个人。
确切地说,那是个坐在茶摊前喝茶的人。
放眼望去,这个茶摊里只有他一人。
这人头戴斗笠,穿着一袭黑色衣服,两把倭刀斜插于腰间,左臂上绑着一条白色布条,显然正处于服丧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