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登当年恩科状元之位,并自此踏上了飞黄腾达之路,一步步攀升至如今这般显赫的地位。”
蔡总督闻言不禁微微一怔,心中暗自诧异,实在猜不透吴晴为何突然提及这些往事。
然而,面对对方所言,他亦无法否认,只得缓缓点头应道:“没错,正如你所说,我的确家境贫寒,自幼便跟随母亲一同售卖那些精心编织的绳结。
后来幸得皇恩眷顾,更蒙先帝爷独具慧眼、赏识有加,才得以被钦点为当年的恩科状元。”
吴晴缓声道:“如此一来,那就没错了。”
就在这时,只见李云健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根曾在大牢中用于勒毙杜县令的绳索。
与此同时,吴晴亦从怀中掏出一小截金灿灿的细线。
令人惊奇不已的是,这两根线竟都打着相同的绳结!
“此乃勒杀杜县令,并将其吊起之绳索。”
吴晴面色凝重地解释道。
紧接着,他再次举起手中那截金光闪耀的丝线,高声喊道:“而这,则是戴大人遇害时屋内缠绕于那红木块之上的金线。
樊司长,请您过目并加以比较对照一番吧。”
言罢,李云健赶忙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把两个绳结呈递到樊司长眼前。
樊司长接过这两件关键物证后,便开始全神贯注、仔仔细细地比对起它们来。
须臾之后,他终于开口说道:“不错,这两处绳结确实如出一辙。
然而,此种绳结的打法却并非寻常所见,实在是有些蹊跷……至于其他方面嘛,恕本官眼拙,暂时未能瞧出更多端倪来。”
话毕,樊司长随即将这两份重要证据交还至李云健手中。
吴晴嘴角微扬,轻声说道:“此绳结看似平凡无奇,但实则暗藏玄机。
它虽非什么绝世奇技,却也是街头巷尾那些售卖绳结之人所擅长之术。
其结构稳固,紧密相扣,难以松解。
不知我所言可对?蔡总督大人。”
蔡总督微微颔,表示认同,缓声道:“诚然。
的确如你所说,不过仅凭这点,似乎并无特别之处。
毕竟,市井之中,但凡稍懂编织技艺者皆可为之,本官亦只是凑巧略知一二罢了。”
吴晴的双眸闪烁着坚毅的光芒,毫不退缩地直视着对方,语气沉稳地回应道:“尽管这种编织方法在集市上人尽皆知,但其中的差别却是显而易见且至关重要的。”
站在一旁的樊尚书听闻此言,心中顿时涌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