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却是听着耳边他胸膛里的心跳隆隆升,恍惚了好一会儿才依稀反应过来当下是什么情况。
被他抱在怀里的人就像只温顺的狐狸,不声不动,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然慕辞当下却心生一分局促,根本没敢低头去看,只暗自揣测,这家伙当下看着自己的目光大概也是那样茫然的吧。
慕辞难得竟生了那么一份好耐心,将人抱到床前也是小心翼翼的俯身将他好好放在榻絮上,谨慎得手心都起了些薄汗,唯恐将这金贵的美人磕着碰着。
将人放下后,慕辞才敢抬头瞧他,却见他已闭了眼,似乎睡着了。
如此慕辞倒松了口气,便稍平了些心绪的给他盖上被子,却见他的手落在外头,便又伸手去取,然指间才触到他手背的温软,慕辞心下便又悸跃了一阵细乱,看着他的手又怔了一怔。
本也未睡着的花非若感觉到他似乎轻轻握起了自己的手,心跳也是莫名的一阵慌促。
他的手修长白皙,慕辞触着他手背的肌肤软腻忽而竟起了些好奇,又窥了他并未睁眼后,便小心翼翼的轻轻虚握了他的手,指间悄悄探进他掌心里,所触也是一寸温软。
握着这温玉似的手,慕辞一时像是鬼迷了心窍似的,竟有些不忍撒手,指尖便又从掌心顺着他的指根轻轻捏了上去。
被人轻轻捏住指尖时,花非若只觉一阵酥痒传及心门,就像是被小猫挠了痒处,眉头不禁动了一动。
极其失礼的将他的手捏玩了片刻后,慕辞强令自己理智回神,把他的手塞进被子后便熄灯退出了此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