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受之亦拱手还礼。
只远远一照面后,丞相便收了打量的目光继续走下阶梯离宫而去,而慕辞亦是看着她走远后方才进了清绪殿。
慕辞上殿时,花非若正蹙着眉盯着一本折子思索批言,余光瞟见了正缓缓向他走来的慕辞,便立马收住神态里的异色,笑吟吟的看着他。
今日慕辞一改平日里活蹦乱跳的举止,老老实实的缓缓登上座前高阶,又慢慢的在他身边坐下。
见他像是有些蔫哒哒的,花非若连忙问道:“身子不舒服吗?”
“嗯……”
“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
慕辞却巴巴的看了他一眼,随后便将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腰上,“这里不舒服,你帮我揉揉。”
花非若恍然一怔,旋即便明白了他说的不舒服是什么,于是脸颊又不自禁的热了起来,便一手轻轻揉在他腰间,却又局促的将脸避去了一边。
“你怎么又害羞了?”
慕辞笑问着,轻轻靠在他肩头。
“我……”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从小就很容易脸红,最夸张的还是初中那会儿,跟女生说话都会脸红,腼腆的不行,也是一直到了大学才稍好些。
本来他对男孩子倒也不敏感,只是奇怪的对慕辞这样而已……
看着他羞得话都应不上来的模样,慕辞心里实在是喜欢的不得了,便凑上去在他泛红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口,“你怎么这么可爱?”
虽然觉得“可爱”
这个词被用在自己身上有些怪怪的,但被慕辞这么贴着他也还是挺受用的,便笑着抿了抿唇。
“昨夜……”
花非若低低的嘟囔了一声,慕辞便抬头瞥了他一眼,“嗯?”
一说起昨夜那一晚的意乱情迷,花非若多少还是有些局促,便又脸红着酝酿了好一会儿,才终于问了出口:“昨夜……是不是让你很难受?”
慕辞“嗤”
的一声笑了出来,顿让花非若更是局促的不敢看他。
“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会这么问?”
“……”
他就是不知道才问的啊!
这种事不管是他走江湖的那二十五年,还是当下成了女帝的这辈子都是头一回,实在是不通门路……
“我只是……怕你难受……”
慕辞又笑了。
昨晚他也是稀里糊涂的,要说哪里难受倒也不至于,只是起初有些疼罢了,却不足为碍。
于是慕辞又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贴在他耳畔几许狡黠的戏道:“这都一夜过去了,我也不记得了,不如今夜再试试?”
慕辞呢喃轻语的热息在他耳边落得微微腻潮,戏得他此处肌肤又是一阵痒酥,正想避时,慕辞又往他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
“嘶……”
花非若霎然间耳朵都红透了,慕辞却是鼻息轻哼了一笑,又循着他的下颌一路点吻,终而掀起冕旒轻轻衔住了他的下唇。
得偿所愿的又尝舐了一番他的美色后,慕辞便心满意足的静静坐在一旁看书。
而花非若却是看着今日这一本又一本诡异的折子,隐觉头大。
今日出现在他桌上的奏折有近半数都参的是御铸府的掌府百里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