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偏差,大人何必为之伤神呢?”
听着,丞相又轻轻一笑,“你听说的是这样?”
“郎常居后院也不知事况具体,只是昨日听坊间议论多言如此。”
丞相浅然一叹,便直起身来摆手罢退了他的侍奉。
“朝事之杂岂是坊间能窥,百里允容此事存疑诸多,不可轻置。”
“郎知大人所忧必有缘故,只是大夫诊言疾况不佳,郎实在担忧大人操劳太甚,累垮了身子。”
“便是不忧劳这诸事,我这身子的状况也好不得如何了。”
一句叹言罢,她揣知此语必将令吕峥忧心更甚,于是又回过头去,趁他尚未愁怨自己时温声慰道:“你也不必担忧,我对自己的身子心里有数,断不会劳其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