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辞心里便是一股压不住的鬼火。
两人匆匆赶回楼中,却在庭下瞧见了白薇独一人在那。
“他在哪?”
白薇回头瞧见两人,眼中亦不乏担忧之色,“方才局势闹得很乱,我本想寻机请主人下台,可她还是随一个女君上楼了。”
慕辞心中骤的一股血阻,“你为何不跟上去?”
“主人让我出来等你们,说是会合之后就去楼外等她……”
不过就是件探楼小事,他何须亲自入局?
慕辞心中实在后悔,当时就不该答应与他分头行动!
“就在这等。”
慕辞冷声而令,百里允容与白薇相看了一眼,皆默然从命。
正当慕辞窝火之际,一只手臂突然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腰。
“真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啊”
那两人惊而回头,竟不知花非若是何时来到了他们身后。
慕辞诧惊之际更又恼他这番轻浮做派,便不为好色的横了他一眼,“你也不怕搂错了人?”
“我要是连你都能认错的话,那这眼睛也别要了。”
白薇惊而不敢言语,百里允容却还是小声提醒了一句:“此处人多眼杂……”
花非若却是轻笑得并无所谓,“无妨”
回到客栈之中,百里允容便向女帝汇报了他们去寻段也的结果,确定那两件物证确在段也手上而并未交回雅望楼后,花非若终于是大舒了一口气。
他先前的猜测果然没错。
早在八月那时,在云湘楼里行动的暗沙为了结案不惜杀死同门时,花非若心中便已对不应城中状况有所揣测,正好又在那之前,慕辞便告诉过他不应城中党争激烈,是以花非若早有打算由此入手,却是一直没能寻得良机。
而此番段也阳奉阴违,无疑就是向他投来了合作的橄榄枝。
待到今夜子时,想必便可明了之后的行动了。
“现在时辰还早,今日之事也已了毕,就先各自歇息,接下来再有行动恐怕就不那么轻松了。”
独与慕辞回到东楼的屋中后,花非若习以为常的就伸手想去搂人,慕辞却一语不的避开了。
“真生气了?”
慕辞摘下面具与斗笠,瞧去他身上的目光也是冷冷,“陛下还真是扮得一身勾栏之派。”
话说要不是被装进了这么个女帝的身份里,他原本也就是下九流行当里的人,于是应着慕辞此言他亦迎上前去,拿手中折扇将他的下巴轻轻挑起,“那燕赤王殿下是喜欢高堂之上的女帝,还是勾栏里的伶人呢?”
他才一挨近过来,慕辞便从他身上嗅得了一股胭脂混香,更又惹得恼火不已,于是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推倚在紧闭的门板上。
“在你把身上这股骚香洗干净之前,休想碰我分毫!”
“什么嘛人家也就换了身衣裳演了个戏,你竟然就当我不干净了?唉……”
他一声叹着便将脸偏去了一旁,那神色瞧来当真是失落极了。
倘若不是对他那翻脸成戏的技巧了熟于心,慕辞恐怕还真要被他惑了过去。
“在外头滚了一身脏回来,可不得把你洗洗干净?”
慕辞粗暴的将他这身花枝招展的衣裳扯开,一只锦匣即应声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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