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君正在殿外求见。”
“来得正好。
叫他进来吧。”
花非若又转回视线来瞧着荀孚蓁,“夜已深了,侯君今日先在宫中歇下,此事朕自会详查,必不叫你委屈。”
“谢陛下隆恩!”
荀孚蓁叩礼之时,荀安亦正登上殿来,一眼便瞧见了自己母亲无点簪的模样,心中未免一紧。
“臣郎拜见女帝陛下。”
花非若示他免礼,“你来得正好,你母亲方于侯府蒙险,今夜便让她随你暂宿漪容宫中。”
“谢陛下。”
荀安款礼起身,面上却仍不免忧色。
花非若打了个呵欠,“好了,你们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臣臣郎告退。”
待那母子二人退下后,花非若却未急于离开清绪殿,杵在鬓边的手两指一勾,俞惜便应而上前来俯身候令,“陛下有何吩咐?”
“你亲自去一趟司常府,传令白薇亲往襄南侯府排查状况,并由司常府的仵作验尸。
现在就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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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若这一去就是小半个时辰。
慕辞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玩着从他间取下的一支珠钗,身上的衣衫半解,胸前几处吻痕新落,本是一场温存的帐里缠绵,却半中让人给搅了。
殿门“吱呀”
一声推开,慕辞侧头瞧去,拦床的屏风后头只有漏门隙而入的月光狭然渐闭。
花非若掀起床帘,落眼瞧着慕辞衣不蔽体的躺在床上,半解的里衣歪斜的衣襟松松搭在方廓的胸肌边缘,肌线精利的修长双腿亦在锦被间若隐若现。
他的这般姿貌,于花非若而言是绝对致命的性感。
花非若脱开最外头的锦裘,一手宽开衣束,一手撑于床上向他缓缓靠近,慕辞则也半撑起身来,主动勾起双腿迎他入怀。
“什么事这么急?”
“云凌夜闯襄南侯府,杀了柳拂。”
慕辞微微愕然挑眉,“他疯了?”
花非若俯嗅吻在他耳后又顺着脖颈缓缓求索而下,那堪堪挂肩的半点衣襟也为点许拂息轻然吹落。
“嘶……”
他的手轻轻摸过慕辞腹部浮于薄肤下的筋络血管,慕辞轻然叹吟,微微仰头时缓缓滚滑的喉结突而诱目,花非若半点不禁此魅,手入他间轻托,缠舐着又以柔潮的暖息裹吻了他的喉结。
慕辞被晾了小半个时辰的扫兴却在他三两戏弄之下就又滚回了灼热的情火。
慕辞将他紧紧勾在怀里,双臂却已失力了的撑将不住落躺下去,嗅得花非若唇息探近时便已唇齿皆启,贪索他的吻。
“非若……非若……”
慕辞一声声缠唤着,亦狠狠与他触唇相咬。
“非若……想要……我现在就想要……”
花非若将他死死锁在怀里,烈燃燃的情绵之下,他亦是几近狂的只觉后枕一阵阵的麻眩晕。
“宝贝,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如今的慕辞比起他们相识之初,性感了不止一点半点,若说花非若早以前或许偶尔还会对自己突然喜欢男人这事感到些许匪夷所思,如今却是已然彻底沦陷,且不可自拔。
一场翻云覆雨后,花非若心满意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