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来就被他揽腰锁进了怀里。
慕辞迎抱着坐进他怀里,才不过近身贴上,便感水中势触一笑。
“陛下这就等不及了?”
花非若则早已沉醉的在他颈间缠舐,五指抚入间,又轻轻咬了他的耳垂,“我可没有坐怀不乱的修为。”
慕辞双臂环紧他的脖子,依从的伏进他怀里,又仍觉他对自己的侵夺之意还不够猛烈,便也贴在他的耳畔缠息求爱,“臣郎这副身子哪有什么娇弱的,陛下想要什么,只管尽兴便是。”
花非若翻身将慕辞压在池沿,咬住他的唇狠狠啃舐,他的侵势越猛,慕辞便愈喜而予,便也将他紧紧的缠住,那股执念便如渊底的恶鬼,只想将自己觊觎缠索的人死死锁住,永远性命相连,不许他逃离自己,更不许旁人惦记。
幸而他如今还生而为人,不然若真是那号恶鬼,他都不知自己会在花非若身边造下多少杀孽。
“你只能是我的……除我以外谁都不能碰你,就是一根头也不行!”
慕辞双手紧紧钳着他的身子,狠狠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平日里的慕辞多半持着优雅的风度,却每当做爱之时,那副孤傲的雅骨里便会迸出一股疯狼似的狠劲,总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似的,却也勾得他欲罢不能。
温热的池水好一阵沸闹之后终于又渐渐归于平静。
从水中起身后,花非若瞧着自己肩锁胸前在镜中映显的缀如桃纹的咬吻痕印,心中却美滋滋的品着这点房中意趣,视线又落瞧着正低头给他系起衣带的慕辞。
“还是个爱咬人的小疯狗”
慕辞抬眼,笑了一分冷魅,此刻的他便又恢复了如常收敛的优雅。
花非若俯在他颈间轻嗅,“好香……”
慕辞颈肤觉痒一笑,也转过脸来盯住他那双调情的狐狸眼,“陛下莫不是还没玩够?”
“玩不够,这辈子都玩不够。”
_
花非若难得休息了一日至夜,直到将近了亥时,云凌才入了宫来请见。
而今日花非若却特意避开了慕辞见之。
“眼下京中之事暂且告一段落,正好也是你的身份方便,去一趟昭安,替朕取一份药方来。”
“不知药方何名?”
“悉凝汤,一种以缠金蛇毒为引之方。”
“是。”
“不过此方之名未必如一,便将所有取用缠金蛇毒之方皆取来吧。”
“是。”
“此外便无他事,你回去休整个一两日便出吧。”
“是。
微臣告退。”
云凌走后,花非若又在悟宁阁中稍待了片刻,才回了寝殿。
听见门外熟悉的步声走来,慕辞便将托在掌中打量的玉符收回怀中,又托起手里展卷着的书本,候他入屋方才抬眼。
“今日交代的还是什么密务?”
花非若敛眉一笑,未置可否。
如今花非若便是朝中要务都不见得会避他而言,今夜却突然如此神秘兮兮的,倒让慕辞狐疑得很。
“倒也不算什么要紧事。”
“哦。”
其实慕辞大多情况下都还是很懂事的,今夜若花非若见的是其他人,他也不会如此耿耿于怀。
花非若便也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