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光线透过帘缝斑驳洒下,寝殿静谧,只有心跳与微弱的呼吸声。
若霜缓缓睁眼,脸颊还带着红晕。熊岳厚实的胸膛就在眼前,他睡得安稳,呼吸匀称。她却再也睡不着了,身体深处隐隐作热,昨夜的馀韵还留在穴里,像是渴望被再度填满。
「嗯……」她咬着唇,眼神闪过一抹挣扎,却还是忍不住撑起身,纤细的腿一跨,整个人骑上熊岳的腰身。
湿润的小穴压在他已然半硬的肉棒上,若霜颤着身躯,缓缓磨蹭。黏腻的水声随着动作响起,她忍不住低低呻吟:「熊岳……我要……」
熊岳本在梦中,听见耳边熟悉的颤音,身体猛地一震。下一瞬,他彻底清醒,张眼对上那张潮红如花的脸。
「小霜……」他声音沙哑,喉结滚动,「妳这是……」
话未说完,她已扶着他的肉棒,狠狠坐下。
「啊啊啊啊!」若霜尖叫,穴肉瞬间紧紧吞没那庞然,身子被撑到微微颤抖。
熊岳眼神一暗,大掌扣住她的腰,粗声咒骂:「妳这妖精……昨晚还没榨乾我吗?」
「嗯啊……不够……还想要……」若霜哭喊,却又主动扭腰起落,湿滑的缝隙被一次次捅穿,水声不绝。
熊岳被逼得彻底失控,腰身猛然上顶,撞得她整个人颤到胸前双峰剧烈抖动。
「呀啊啊!熊岳……太深了……要坏掉了!」
她声音颤颤颤,穴肉紧紧收缩,高潮突如其来,淫水大量喷泄,把两人下身都溅得一片湿热。
然而熊岳根本没打算停下。
「还想找别人干妳?」他眼底燃着占有的怒意,狠狠往上顶,一下比一下更深,「妳是我们的!这里……只能给我们!」
「啊啊啊!对……我是你们的……只有你们能干我……啊啊啊啊……!」
她哭着尖叫,高潮後敏感得一碰就抖,可熊岳偏偏不停,反而在她颤抖的缝隙里一次次捅到最深。
若霜整个人被操到失神,眼泪与口水齐落,却还是颤着声音哀求:「好舒服……再深一点……快干坏我……!」
床榻随着震动嘎吱作响,清晨的静谧早已被淫靡的水声丶哭喊声完全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