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后环视一周,简单至极,墙上随意挂着两把长柄刀,一张铺着虎皮的床,最让人称奇的是屋中居然有个做工精美雕花榻,上面摆着一盏正在燃烧的青铜灯台,除此之外别无它物。 “你是何人?”萧邢不待中年男子开口,径自抬脚端坐在虎皮床上,眼神微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