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莺的肩膀。
“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这么多年来，让你受委屈了！”
可是眼前的女人神情依旧无比平静。
她的脸色冷漠，直接伸手推开了王德。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叫黄翠花，我从没听说过黄莺莺这个名字，你赶紧脱裤子，那边还有套子，用不用你随意，赶紧做，别耽误我休息。”
女人的语气冰冷无比。
但是说话非常有逻辑，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患有神经系统疾病的患者。
王德的眼神之中满是苦涩。
“黄莺莺，对不起，那时候我的手上还有别的案子，处理完别的案子回来之后，你的案子就已经被定案了，我知道你是害怕，不敢再相信我了，但是我这次向你保证，一定会救你出去，一定会将秦家明绳之以法。”
女人十分平淡地瞥了王德一眼。
“你说的话，我听不懂，我只知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黄莺莺，我就叫黄翠花，看你人还不错，我可以多配合你一些，但是你不能打我！”
女人抬头凝视着王德。
“你到底做还是不做，不做别烦我！”
王德只能苦苦一笑。
就在这时，王德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喂？徐风姿？怎么了？”
王德迅地接听了手上的电话。
“线索？证据？这么快就找到了江河大学的证人和证据？”
王德惊讶地张大了嘴。
“是江河大学的在校学生，宋以晨？好，好的，我知道了。”
王德点了点头。
“我这边的进展也很顺利，我可能找到了黄莺莺……好的，我马上过去！”
王德并没有注意到，此时他身后的女人脸上已满是挣扎和纠结，女人狠狠地眨了眨眼，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等王德挂掉电话，女人狠狠地抓了抓自己杂乱的头。
“宋以晨……”
女人的声音很轻。
“请你一定不要让宋以晨受到伤害。”
女人深深地看了王德一眼。
王德的眼神之中满是惊喜。
“你就是黄莺莺！”
王德紧紧地住抓住了黄莺莺的双手。
“相信我黄莺莺！
秦家明的犯罪证据已经交到了我的同事手中，我向你保证，很快我就会救你出去，我不但要将秦家明绳之以法，还要将这家医院的黑幕揭露出去，我要将他们这一整条黑色的产业链尽数捣毁！”
王德一边说着，一边擦肩磨掌。
黄莺莺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她似乎已经经历了太多的大风大浪，内心里早就没有了那么多的情绪。
一直到王德啰啰嗦嗦地向她交代完了所有的事情。
黄莺莺只是点了点头。
她的语气轻柔。
“祝顺利。”
随后，王德大步离开了第四医院。
黄莺莺面无表情地靠着窗子坐下。
这些年，她被强行打上了精神病的标签，被关在医院里，甚至还被那些有心之人再次利用。
被粗暴的对待，喊破喉咙也从未得到过任何的救赎。
所以她并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