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郁禾每天晚上都会检查三个幼崽有没有受伤,只要他们不把自己伤到,不把别人家的幼崽揍到让别人家家长找来,她对三个幼崽整天摸滚带爬弄得一身脏兮兮的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谁叫给幼崽们洗澡的事不用她,以前都是白澜和月姨做这事,现在沐霏来了后,白澜不在的话,估计就是他来做。
因为三个幼崽的体型现在是越来越大了,他们三个一玩起水来,稍微一个大动作,不小心撞到了郁禾的话,她就得躺个半月。
“我还以为是你想让三个幼崽搬到沐霏房间里的。”
眼见着沐霏并没有反对三个幼崽住进去,反而他对三个幼崽住在那的事接受度良好,甚至都能贴心地给他们哄睡。
郁禾和白澜便不再操心幼崽们的事,两人回了房间。
郁禾说着,手指戳了戳白澜的腰。
今天晚上就是沐霏搬进来了,她也没打算现在住进阁楼里,而是继续住在白澜房间。
因为沐霏结侣的药水哪天准备好了,那郁禾再住他那里就是了。
反正就两个兽夫,想要避嫌的话,提前打个招呼就好。
有些日子没有亲近了,雌性还这么撩拨他,
白澜很快扣住她的腰,将人压了下去。
“嗯,我撺掇的。”
郁禾被他的动作弄得呼吸有些急促,听到这话,根本分不出神去想他这话的真假,只是想起下午的事,她咬着唇道:
“你,你是不是生气今天下午的事了?”
不然为什么撺掇幼崽们去沐霏那,这就不是想来找她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