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当时这种他连想都不敢想的场面放在幼小的范春眼里没法不羡慕,然而当他表露出来后换来的却是有过此类经历的同学们的一致不解。
“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呢?换了你自己你就明白了!”
当时范春还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没有明白的机会了,然后,就在刚刚,他终于体会到梦寐以求的当时同学们的体会了确实没什么好羡慕的
想到这,范春也不打算再多打扰轻柯了,于是直接切入正题说道。
“那个是这样的轻柯”
他说着,将头扭向一旁的轻柯。
“嗯。”
轻柯点点头示意自己再听。
范春接着道。
“我来是想找你帮我写一个应该怎么说呢信?诏书?”
轻柯略带不解的稍稍歪了歪头,轻声道。
“哥哥能否告诉我您要写的这个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她感受到范春的纠结想开口引导一下,结果却使得范春的脑内愈浆糊化,眉头拧到一处嘀咕道。
“目的吗”
他现自己可能无法简单的向轻柯阐述自己的行为了,于是叹了声,决定干脆把事情的原委完全讲给轻柯得了。
于是当下,范春把今天他和江上风、第二天的所作所为所经历的以及目的动机这些原委全部讲给了轻柯。
令人有些意外的是,当听到范春想搞掉冯少府时轻柯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可能在她眼里这种事也是正常的吧,毕竟她从不在乎除了自己家人也就是她们兄妹三人以外的人。
只有当听见范春打算自己去冯少府家以身犯险时她这才不忍的开口数落了两句。
“即便有第二中郎将和江姓朋友的保护,哥哥你也不应该这样的”
轻柯是知道当下是有一帮自称是绣衣使者的人在帮范春做事,所以才不由得提醒了一句。
范春连忙点头求饶称是,直到看见了轻柯无可奈何的垂下了头他这才又接着讲了下去。
再然后的故事轻柯就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了,就像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或是可以接受的范畴内那般。
除了当听见事情的真相是苏星才和冯夫人有一腿她这才略显不悦的蹙了蹙眉头,最后,范春终于说出了他的来意。
他知道以现行的正朔宗道庭的判罚方式很难能给那对男女什么重罚,所以他想请轻柯代笔帮他给羽客写封信,看看能否改变下羽客那边的处罚。
至于为什么找轻柯写呢范春没说,实际是因为范春认识的人里轻柯的学历是最高